他眯起眼,抓住她落于肩带上的手,感受到了她紧张的颤抖,他轻轻笑了。
接着,毫无预警的,他将手指探入她的底裤,一举戳进她的幽径。
她蹙眉,疼痛瞬间从身下炸开。
她的两条腿禁不住痛的抖动。
他却冷笑开来,果然是毫无阻碍的畅通,和他预想的一样。
她果然是个不知道自重的女人!和她从前看上去保守的外表根本就不一样!
是她从始至终都是如此还是后来的自甘堕落?
他撤出手指,眯起眼冷道:&ldo;你的第一次是和凌雪彻吗?&rdo;
她皱缩着眉头,僵声启口:&ldo;那很重要吗?反正现在和我的不是你‐‐&rdo;
他猛地揪扯住她的发,同时一个用力将她压制在坚硬的白墙上:&ldo;你以为我稀罕?&rdo;
她的脸紧贴住墙壁,模样狼狈不堪。
她猜测出他下面要做什么,她好想要他住手,可是她知道那是她要付出的代价,没有失去,就不可能有得到。
他恣意的凝视着她脸上变化莫测的挣扎和痛楚,同时一手解着自己的裤扣,他大手拉脱她的胸衣,扯裂她的内裤,下一刻,他抬高她的一条腿,一个急冲,狠狠贯穿了她。
她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她下意识的咬唇将呼之欲出的痛呼含在嘴里。她没想到他会用这种近乎于□的方式进入他,她用仅存的微弱理智拼命的忍住因痛楚而生的泪水,双手紧紧的抠抓着墙壁。
她听到了修剪过的指甲劈裂的声音,这样的声音让她的心头骤然变得清明。
&ldo;求你,安全套‐‐&rdo;
他猛地一惊:&ldo;该死!&rdo;他低咒一声,他从来不会这样毫无阻隔的和女人做爱,他信不过女人,他觉得她们清纯的外表下都是一个个欲求不满的□。可是,刚刚他居然完全将这件事忘记了,而且,他根本也不想用,说起原因他亦一时混乱的想不清,&ldo;来不及了‐‐&rdo;他狰狞的裂开唇角。
她一直压抑着撕裂的痛楚,她不能叫,她不想让自己在一个占有她的男人面前有任何的反应,这一刻,她情愿自己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充气人偶,而对方,不过是自己的买主罢了。可是,她却在这一刻惊悸的恸哭出来:&ldo;不要,我不要有孩子,我不要‐‐&rdo;脆弱一旦释放,便和着撕裂的剧痛一发不可收拾,如同被潮水冲垮的大坝。她和自己说过,她永远不要有孩子,她觉得自己无法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就像她不曾有过的一样。
她已经没法和另一个男人组成一个家庭,整日朝夕相对,给孩子一个完整的世界。
她承认她自私,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孩子,忍受令自己痛苦的人生。永远带着面具的生活,一定会把她逼疯,最后变得歇斯底里。
他为她抗拒怀上自己的孩子而感到愤怒,他不顾她的蹙眉颤抖,再次用力蛮强的侵入她的身体,挟着被侮辱的愤慨:&ldo;我也不会让你这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的□得到怀我孩子的机会!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你这样的女人以此要挟,毁掉我的人生!&rdo;他泄愤般的冲着她的耳孔咆哮。
她却因他的话而些微的放松下来,即使整个人仍是被这种残酷的疼痛折磨的快要支撑不住脚下的力量。
几次加速的撞击之后,他利落的撤出她体内,卡住她的后颈,一下将她按倒在地板上,对她此刻膝盖硬生生撞到地上的声音充耳不闻,与此同时,他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到她洁净的背脊上。
她被那一下推倒磕碰的头晕眼花,额角刚好碰撞到身前的墙壁上,她无心顾及他此刻践踏她的行为,只是下意识的含混道:&ldo;谢谢你‐‐&rdo;为了,他的保密,为了,他没有将那些东西留在她的体内。她怕他会改变主意,于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的讨好他。
他端的惊愕住,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这样一个惨遭蹂躏的时刻,她居然可以这样坦然的和对她施暴的人说谢谢?
他觉得她肯定是疯了,他根本是想激怒她,而她从始至终唯一有的情绪波动只是当他说出她和凌雪彻的关系和他没有做防护措施就进入她时,她这样做,简直是根本就将他视为空气,就好像当年的她一样。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改变了。
他突然气急败坏的怒吼:&ldo;滚出我的家,现在!马上!我没有留女人过夜的习惯!&rdo;这么肮脏下贱的女人,别说上不了他的床,就是呆在这间屋子,也会玷污了这里的空气。
凌雪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路尾随着秦韬的车子一直到他将车开入地下车库。
他停在一个不远的树荫下,熄了火。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
终于,她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她踉跄的脚步。
他打开车门,鬼使神差的跟上她。
秦韬在发布现场的表现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就好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一般。
他看她走近一个垃圾桶,丢了个白色的东西在里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向那个垃圾桶,他拉开盖子,捡起来最上面的白色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