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往医院里边赶过去,这一天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踪。
谢巉站在病房门口,示意陆缪他们先进去,“你们先进去,我等下安排一些事情。”
“行。”
陆缪先陆安一步进去,陆安站在门口,看着陆缪实在心疼。
“其实我们都不忍心告诉这孩子,我们其实见过他妈妈的。”
“嗯?”
“他的亲妈妈。”陆安把谢巉拉倒一旁,“我们一直和陆缪他说的是我们没见过他妈妈,他妈妈还和我们生活了一段时间的。”
陆安好似陷入到了回忆里边。
那是在二十年前的冬天,二十年前的冬天和今天的冬天完全不一样。
它要更冷,更多的风,更多的冰。
可是,我们见到他妈妈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是八个月九个月的状态了,穿的很单薄,就那么倒在我们的院子的大门边上,幸好英姐发现的早。
就这样她在我们这一住就住到了坐完月子。
然后在一个深夜,她留了一封信,留下了一张有很多余额的银行卡,突然就消失了,我们也不知道去到那里了,直到前段时间我才能想到或许是因为秦家的人,她才不得不走的吧。
陆安眼神虚焦,淡淡的看着远方,好似看到了远处的女孩。
“她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姑娘,浑身上下都包含着忧伤,这秦家真不是个东西。”陆安愤愤道,他面露凶相,恨不得杀了这几个畜牲。
“一切都会过去的。”谢巉背靠座椅,一副笃定的样子,让陆安不自觉的信服。
“希望这样,时间,时代毕竟都不一样了。”
“好了,陆叔叔,你快进去吧,我给我哥打个电话问个情况。”
“行,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进去。”陆安就好像突然回过神一样,面露微笑好像真的释然一样。
在陆安走了以后,谢巉立马打开手机给自己家哥哥打了个电话,“哥,你知道吗?陆缪是秦家的私生子。”
在祖宅的谢行知本来正给妻子看自己撸铁,听到谢巉的话后直接坐不住了,一个人走到窗户前,眉头微蹙,“是真的吗?”
“当然,人都找到门上了,你还记得秦家上一辈家主的那个情人吗?”
谢行知也是颇为无语,前脚刚交代让自己可爱无辜又可怜的弟弟,离这个秦家远一点,后脚就和这家子扯上关系了。
“那个叫飘飘的小姑娘?说来也蹊跷,妈妈说这个姑娘当年是怀着孕失踪的,跑了以后没过几个月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在秦家兴风作浪,但没过几年就因为各种原因去世了。”
“说起来,这死的也很蹊跷,只说是自己干了不正经勾当。”
谢行知看着花园,好像当年的事情尽在眼前,“我试试能不能联系上当年办理这件案子的官方,争取把这件事给弄清楚。”
谢巉喉咙发紧,他都不敢相信这家人真的能恶心到这种地步。
捂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道,“哥哥,要快点了,这群人竟然在外边散播咱家要和他们结亲的消息了。”
听到这,谢行知就像是蛇掐住了七寸一样,这种谣言让谢行知这种弟控来说是完全不能忍的。
有个野猪就算了,一群牛粪也想来染指鲜花,还搞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谢行知握紧拳头,狠狠地想要在撸两个小时的铁,不把他们收购了就对不起他这个商业大白鲨的称号。
谢巉打过电话,探头向病房里边往了一下,看着一行人抱作一团,明显不是进去的好时候,他坐在哪里静静的思考,也不知道思考些什么,知道陆缪过来叫他的时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