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定贤察觉到四周靓女阔少多少有目光扫来,心里头一回涌起把楚韵南脑袋摁进马桶的冲动。
行啊!
竟然敢看不起我?
“楚小姐,朋友一场,多帮帮忙嘛……”他才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果然,楚韵南见他表情诚恳,一幅放低姿态的样子,也就不好再肆意嘲笑,否则真是故意贬低了。
而且刚刚她毕竟笑了何定贤一场,心里掂量一下,才是点头道:“好,我帮忙找找朋友,尽量拉一些广告给你。”
“虽然我们家卖油粮的不需要打广告,但是商会里一些叔伯家中,有人开百货,有人开公司,有人做航运,总是需要打广告的。”
广告种类繁多,有卖货、有招聘、有的单纯为打响名头。
甚至真的有人会捧花魁。
所以,只要有人用心推荐,多少是会有生意上门的…。。
何定贤当即点头感激,举起酒杯:“多谢楚小姐。”
楚小姐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饮完一口酒时,烈焰红唇展开,小声嘟囔一句:“我看你牙口也不好嘛…。。装的那么硬,也没二两丁。”
何定贤貌似是听见的,但有好像没有听见,喝完酒转头就跟其余舅少们玩乐,此行目的圆满完成。
十几分钟后,夜莺姑娘穿着舞台上那套靓丽的丝袜旗袍,身材曼妙动人,下台前来感谢金主。
她先按照规矩向舅少团长楚小姐问好,然后坐到何定贤身旁向他敬酒,随之就坐到两人中间,一边舅少团长,一边榜一大哥。
何定贤饮了两杯洋马尿,酒意上头,也玩开了。不顾有其它舅少在旁,手掌已经开始在大腿游移,伸进旗袍来回揣摩丝袜,亲手丈量一下身材曲线,没办法,花了钱的!
大胆玩!
楚韵南笑吟吟在旁也没做什么表示,因为花了钱捧,揩揩油确实寻常,也是舅少团里的“潜规则”,来夜总会不就是摸摸唱、摸摸跳、摸呀摸呀的吗?难道有人真的蒙头喝酒来听歌?
不过,大红大紫的歌姬也仅限于在夜总会里的摸一摸。
他要是无动于衷装什么圣贤,无非只有两种答案,一种是没把她楚韵南当朋友,第二种是没有卵蛋!
深夜十一点钟。
他方走出夜总会,坐着倪坤的车回家,隔天上午,他起床洗漱猛然发觉手臂青了一块,一看就是被人掐的,哪个妞敢在夜总会里掐他?
夜莺是吧?老子花了钱的!这么不敬业,下回再去花钱非得掐回来……
何定贤心情有点愤恨,但想想也就算了,光掐回来有什么意思。
……
差馆里,何定贤坐回办公桌后,朝向最机灵的孟元达招招手:“达仔,过来一下,有事找你帮忙。”
“贤哥,什么事。”孟元达穿着夹克衫,笑呵呵的上前,笑容里有意无意冒着一股傻气。
何定贤知道孟元达在警队里一直被人看不起,自然就要曲意逢迎,拍马屁,装傻佬。
实际上,他心里是非常精明的,而且对江湖上的事情很熟悉。
何定贤见他上前,直截了当道:“有件事情帮我办下,找几个懂相狗的师傅来,我有件案子要跟他们咨询一下。”
“记住,要有真材实料的,不要影响我办案。”
实际上,相狗确实真有门道,如同相马一般,但是“赌狗”绝对是被庄家控制的,输赢都在庄家的计算当中。
不过报纸上出的《狗经》只要能糊弄住人就行,因为幸存者偏差的缘故,总会有一批人迷信《狗经》。
自然而然能给报纸带来销量,同时销量一高名声一大,信的人就更多,也有赌徒的心里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