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就不想说了。
却在听她说:“但我也知道,人家这大老板,哪里是想见就能够见的。”
心中叹了口气,语气无奈的道:“要见还是容易的。”
听他这语气,她挑了挑眉:“不会大将军正好认识这酒楼老板吧?”
“嗯。”他也不卖关子,直言:“这家酒楼是我与兄长开的。”
这一下换舒兰:“……这么巧的吗?”
贺风眠轻笑:“确实有些巧,不过这里是兄长与耀之所想出来的,与我无关,所以耀之每年也会分到不少红利。”
要是以前,他定是不会将这事告诉她。
可相处的这几个月中,她的身份确实已查明,并非是谢徽林与右相派过来的。
他也自认,一个人是真是假他还认不出来,既然如此,他觉得告诉她也无妨。
她也不是那种会将秘密说出去的性格,甚至他还有一种私心,想着要是自己的秘密让她知道了,以后她要走的时候,是不是能够用这些理由绑住她?
哪怕知道,答案是不可能。
将这沮丧的情绪抛开,他看向眼前人:“你要想听,我让人将谭先生请过来说与你听?”
一听这劳师动众的,舒兰赶紧摆手:“那倒不必,听书也得看氛围,人多听起来热闹一些,只要问清楚明日什么时候能够听到就行了,我们明日再来听吧。”
就算是大胡子他们兄弟开的酒楼,那也没必要为了自己而来个特例。
人家是为了赚钱,这点事她得懂。
贺风眠听到如此说,也就没有勉强,道:“那明日还是这个雅座吧。”
“好。”
他们从酒楼出来,也没有再去逛。
先是回了樊家,那樊少爷果然醒来了一会儿,喝了粥又睡了过去。
舒兰给他把脉,看着两位依旧有些担心的夫妇,安抚着:“放心,鬼门关已出,后面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
果然,樊家夫妇狠狠松了口气。
其实在儿子醒来时,看他的精神状况就知道有所好转,可他们依旧想听舒兰肯定的告诉他们,儿子没事了,他们也就放心了。
而舒兰也终于听到了关于樊少爷的八卦。
知道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有位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两人本定了亲,应该是在年初八的时候迎进门。
却没想到,她居然遇到了自己的真爱,跟着那人私奔了。
所爱跟人私奔,自己成了笑话,樊闻清就算再好脾气也郁郁寡欢。
而本郁结的他,却在听说祖父因为这事突发恶疾,自己却连最后一面都未见到,怒极攻心。
舒兰听完,安慰着樊夫人:“没事,也许经过这一次,因祸得福,反而让他身体更好了。”
樊夫人也笑着道:“是,有贺夫人在,我儿定会身体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