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她总有一天,还会选择跳下去。
陆晚晚说不上来沈屹哪里不对,他周身的肃杀之气比起之前格外浓重。
尚存的那么点温柔似乎都不复存在。
陆晚晚水眸颤了颤,纤细的手指头轻轻的勾住他的手指,生嫩娇柔的脸蛋上挤出一抹甜甜的笑,她说:&ldo;你就拆了好不好嘛?&rdo;
沈屹的唇边挂着笑,兴味的眸光落在她脸上,乌黑的眼眸寂寥无光,他问:&ldo;晚晚,你想做什么呢?&rdo;
她想做什么?她自己都有点茫然。
无非是怕自己还是逃脱不了原主的命运,怎么都会死。
陆晚晚不会跳楼了,太疼,她不喜欢。
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用一种很可惜的语气对沈屹说:&ldo;你不拆就算了。&rdo;
她兴致缺缺,精神也不太好。
半夜里醒了两三次,嘴巴里哼着声叫唤着口渴。
似乎有人掐着她的下巴,一口口给她喂水。
陆晚晚心安理得的开始过起贵妇生活,吃了医院里开的止疼药,后脑的疼痛也就消停了,只是药不能停,一旦停歇还是会复发。
和她一样闲的发慌的还有赵赵,两个无业游民每天就是逛逛吃吃。
赵赵在贵妇圈八卦的第一线,豪门世家的小道消息她准是第一个打探到。
周末的时候,两人约着看了一场音乐剧。
很惭愧的是,陆晚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等到歌剧结束被赵赵叫醒。
她有些难为情,揉着眉心,哑着声音说:&ldo;我果然欣赏不了这么高雅的艺术。&rdo;
赵赵说话比她要直白,挎着包,道:&ldo;我也听不懂这是什么玩意,要不是为了帅哥,我才不来呢。&rdo;
两人边走边说,到地下停车场。
赵赵才发现自己的车子坏了,总是熄火,她踩着高跟鞋一脚踹上去,&ldo;什么破车,明天我就拖到废品回收站给卖了。&rdo;
赵赵挽着她的胳膊,说:&ldo;我们打车回吧。&rdo;
陆晚晚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正逢下班高峰期,又刚结束了两场歌谣,观众离场时都很难打到车。
不出意料,歌剧院的门前站了大批追捧小帅哥主演的粉丝,大多数是学生。
陆晚晚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是沈屹打来的电话。
&ldo;我过来接你。&rdo;
他只说了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连问都不用问,就知道了她的去向。
赵赵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打过来的电话,撇了撇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