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呢?他老子我都要被赶出村子了,他也不露面,是不是忘记是谁生的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要去找秦槐,当爹的都离开村子了,他这个当儿子的不跟我走说得过去吗?”
对着秦二柳不敢发脾气的秦老根,只敢指桑骂槐,吵吵嚷嚷着要去找秦槐。
秦二柳冷哼一声,别开眼不与他计较,终归他只能叫嚣这最后一次罢了。
“秦老根,你和秦槐已经断亲了,现在你们两已经没关系了,你被赶出村子是因为你包庇和纵容秦柳,和秦槐有什么关系?”
秦大柳眉头紧皱,他没想到秦老根最后还要拉秦槐下水。
这是亲爹?这怕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吧,要不是他知道秦槐是秦刘氏生的,差点都以为这是别人家的孩子了。
这是多大的仇啊?
“老根,你疯了?”二叔公也没忍住怒斥道。
“我疯了?我被赶出村子,他却在村子里,凭什么?”
“我不管,我要找秦槐,问问他跟不跟我这个当爹的走!难道他来见他爹一面都不肯吗?他怎么这么狠心呐!”
秦老根苍老的脸上满是皱纹,加上被秦刘氏抓出的伤痕更显得落魄,可他脸上浮现出癫狂的笑意,整个人隐隐透出一股疯狂。
“是啊,我要见我儿子,我要见秦槐!”秦刘氏也扯着嗓子吼。
“这……”二叔公一时之间犯了难。
虽然断了亲,但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说到底这秦槐也是秦老根的亲儿子,他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可是冬日断亲的场景大家都还记得,秦老根做初一,秦槐做十五,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二叔公进退两难,秦封听见旁的人已经在嘀咕秦槐了,怕是再让秦老根说下去,即使他被赶出村,秦槐也会落下一个“冷血无情”的名声,这可不行。
他从树荫下走出去,顶着众人都视线,走进了院子。
两个舅舅不姓秦,不好掺和这事儿,秦封就没让他们俩一起。
对付秦老根这样的人,他一人足矣!
“秦老根,你以为断亲书只是一张纸?”
“你要卖掉秦槐的女儿给你小儿子还赌债的时候没想过他是你儿子?”
“你把秦槐一家四口,寒冬腊月,身无分文的赶出去的时候没想过他是你儿子?”
“这会儿没人收拾烂摊子了,你想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