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足够了。”司徒湛回道。
“那就烦兄长您了。”司徒演把关于宠妾灭妻的事情,还有前世亲爹干的烂摊子全讲出来。又听着兄长包揽解决意思,他心头更轻松。
有亲哥在,司徒演真轻省。
接着司徒演又说了那些年亲爹司徒顺还做过的让人无语的事件。
“也不知道爹后来是如何想,皇上多个皇子,太子殁了,还有诸皇子。爹当时就一心烧冷灶去巴结三皇子齐王,结果半途上,爹又反悔着去投了热灶的二皇子赵王。赵王那儿坏事,爹再投六皇子燕王。”在司徒演的嘴里,他挺无语。他爹就像变色龙,先烧冷灶,再烧热灶。这立场转换的太快,可称没立场。
“后来的结果就是爹投齐王,齐王冷淡。爹投赵王,赵王坏事。再投燕王,燕王坏菜。”司徒演说到这儿时,他声音低一份。
“永福年间,诸皇子夺嫡。兄长,最后我瞧见的结果是齐王登上大宝。府上……府上被抄家流放。”司徒演话到后面时,那声音挺低落。
“……”司徒湛还是不多语,他静静的听着二弟继续讲下去。
“兄长,其实这些都还好,总归是上一辈子的事情。有兄长在,我相信一切会改变的。”司徒演瞧一眼兄长,他又自信满满。
对于兄长的信心,司徒演有一种自信满满。
“西府被抄家,东府呢?”司徒湛问道。
听着这一问,司徒演抿紧嘴。
司徒湛没有继续问,司徒演不想回答的样子。
司徒演默默吃着茶。司徒湛又道:“瞧你神情,莫不成东西府都被流放了,家族还留了起复的根苗吗?”
“兄长放心,在被抄家之前东西府分宗了。”司徒演苦笑一回,最终还是讲了前世的一桩旧事。
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搁司徒演的眼中,在司徒氏一族瞧来应该是好事。毕竟树大分枝,一支寂寥,一支兴旺。
“详细说说。”司徒湛守坟的那些年里,他从“儿子”的口中听过一点过往。可他还想再听听。他想听着二弟的详细描述。
“兄长想听,我便说说。”司徒演也不想瞒什么。他就是实话实说。
当然免不得,在司徒演的口中,他更加承认了,他就一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