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司徒湛瞧着二弟的诚恳。
“你想知道什么,我哪有瞒的道理。”司徒湛的心头真没想瞒什么。他不讲,也不过是不想坏了二弟如今的好心情。
既然二弟真问了,再不讲,又怕二弟乱猜测。倒是猜来猜去,太容易自个吓住自个。
“兄长,您说,我洗耳恭听。”司徒演忙回话,他的态度认真。
“秦二牛,这一个名字二弟可听过?”司徒湛问道。
“秦二牛,没听过。”司徒演左思右想,他想半天,也没琢磨着哪里听过这样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名字。
“秦三德,这一个名字。二弟可有印象?”司徒湛又问道。
“听过,有印象。”司徒演一听兄长提起这一位的名字,司徒演太有印象了。
秦三德。
目前不显眼,将来也不怎么显眼。不过嘛,对于这一位身份,司徒演还是知道的。
因着前世魏阳侯府被抄家,来宣旨的公公就是这一位秦三德,秦公公。
“兄长,这一位秦公公,您熟?”司徒演小心的问道。
“……”司徒湛沉默片刻后,他回道:“秦二牛就是秦三德。”
“啊。然后呢?”司徒演想知道后续,他想知道内幕,他不想听兄长绕来绕去的。
“爹养的外室,我查来查去,就跟这一位秦三德,秦公公有干系。”司徒湛回了这一般的话。
“府上跟他有仇?”司徒演问道。
为何不问有恩?
有恩没得让魏阳侯不着家,还专门在外面养相好的。
“有仇。”司徒湛回道。
司徒湛还有没说的话,就是查出来这些东西,外祖家出力良多。
如果不是外祖父的人脉,有些事情司徒湛光凭着魏阳侯府,他还真不一定查得到。
又或者说,打从魏阳侯司徒顺这一位侯爷是一直混吃等死,魏阳侯府的底蕴就是一日一日的消耗。
魏阳侯府,那不是老一辈时的辉煌。余蕴尚在,却也是百足之虫,目前是死而未僵。
特别是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