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角基本得省着用,至于胰子更是拿都不拿出来,留家里洗澡的。
几个女人洗着洗着,不知怎的讲起了夫妻间的趣事。
沈如芸埋头洗,听得耳根子都红了,压根不敢搭腔。
偏偏有人轻轻撞了她一下,嬉笑着问:“你家那口子,床上厉害不?”
“……”沈如芸脸爆红,嗔道:“婶子!”
“哎哟这是害羞了。”
旁边的妹子拿水浇她:“害什么羞呀,这又没外人。”
“就是就是,不过你家那口子啊,那么凶,一看就不是会疼人的,怕是下手挺狠。”
下手狠?
沈如芸觉得很奇怪:怀安可一点都不凶,他也没打过她。
只是这话到底是不好说出来,只能同情地看着她们,多惨啊,经常被男人在床上打。
她们后面越说越奇怪,沈如芸慢慢听不懂了,加上她们不再追问,倒也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回来后,她也有些神色怔忡。
陆怀安见着了,疑惑地问她:“怎么?谁欺负你了?”
“没。”沈如芸叹了口气,摇摇头:“就是可怜,她们在家里老是被打。”
家暴啊?
陆怀安嗤了一声,打女人的男人最垃圾了。
他安慰道:“没事,反正我不打女人的。”
沈如芸嗯一声,扬起笑脸:“我知道,我就是感慨一下。”
原本陆怀安还想劈点竹条儿,明天好做点竹椅子的,结果沈如芸拒绝了。
“你太累了,还是别做了,明天天又不是不会亮。”
沈茂实也跟着点头,劝道:“就是,天都黑了,早点睡吧!我这可盼着外甥女呢。”
催生来得如此突然。
沈如芸愣了两秒,才腾的起身,颊升红云:“哥,你烦人!”
等她蹬蹬蹬上了楼,陆怀安跟沈茂实对视一眼,伸出大拇指:“干的漂亮!”
神助攻就是这样的稳!
这晚躺下去后,沈如芸照常闭上眼睛,却感觉陆怀安没睡下,反而凑了过来。
她有些奇怪,睁开眼睛看他:“怎么?”
陆怀安朝她笑了笑,手指在她脸上慢慢地滑:“没啥,你今天生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