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安,我们——不可能了。”
如利剑入心,没有任何得以喘息的空间,一击毙命。
顾时安一个踉跄,堂堂顾总差点摔倒在安城马路边。
这时孟昭已跑过来,一眼都没看顾时安,把钟清挡在自己身侧,同时把一件棒球服外套给她穿上,“礼品部只有这个了,先凑活穿穿。”
“你呢?”钟清问。
孟昭正低头给钟清系扣子,闻言微微顿了下,他只着急给钟清找外套,哪里顾得上别的。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只一件白色短T恤,孟昭继续认真扣扣子,用随意的口吻道:“我懒得穿。”
两人短短几句言语,让一旁的顾时安眼睛红得滴血。可他早已失去干涉的资格,他死死咬住牙,控制着自己发颤的身子。
孟家的车子早已停到了路边,钟清走过去的时候没有看顾时安一眼。
孟昭开了车门让钟清上车,俯身向窗内钟清说了句什么,然后敲了敲前边车窗,车子直接走了。
秋风中,孟昭回身看向狼狈的顾时安。
顾时安干裂的唇出了血,他直接抬手擦掉,嘶哑的嗓音对孟昭道:“离她远一些。”
孟昭笑,“这正是我想告诉你的话。”
孟昭的笑容带着嘲弄,“顾总,您跟您小姨子那点事,我早先就看出来了。后头一琢磨,才明白钟安安怎么就那么喜欢三更半夜非往你那跑,顾总呢也真的兢兢业业一次次接醉酒的小姨子。”
说到这里孟昭的笑容更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您呢也别在我面前充什么正人君子了。”
孟昭居高临下看了顾时安一眼,“哥,我叫您一声哥,劝您一句,别看钟清好欺负,就可着她恶心了成不成?什么清清白白哥哥妹妹的,你跟钟安安那套你来我往的清白把戏,都是我玩腻的。就是没那一晚,睡到一起也是早晚的事,都这时候了咱就别揣着明白装委屈了成不成?”
“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揣测!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顾时安的话几乎要迸出血腥气。
“我龌龊?让我猜猜,钟安安在你家里会老老实实板板正正穿衣服?应该不会,该不会套着您的T恤满屋溜达吧?呦,给我猜中了!她好几次醉得那么厉害,该不会您这个姐夫还帮她换衣服吧?哎呦,这是又猜中了?”
孟昭笑得嘲讽,挑衅。
别人怕顾时安,孟昭才不怕,拼能耐他就是暂时拼不过,拼爹还不拼不过啦!总有一天,他会靠自己的能耐把顾时安踩到尘埃里。什么般配,他就是要让整个安城的人都知道,顾时安这样的给钟清提鞋都不配!
顾时安冷笑,“我不跟你这样脑子蛆的分辨!但,再让我看到你敢靠近钟清——”剩下的话,不言而喻,他不会放过孟昭。
“我等着。”孟昭桀骜地笑,冲顾时安道:“钟家不是只能跟顾家联姻,跟孟家也很合适。”
顾时安再按不住拳头,可这次却直接被孟昭避开,一拳反击他一脸血。
孟昭恶狠狠看着顾时安:顾时安怒,他孟昭才觉得火大呢,凭什么是顾时安!凭什么姐姐喜欢他!
“我真是给你脸了!昨晚那一拳你以为小爷我会白挨?!”孟昭再不耍嘴皮子,直接动手。
要不是有两家人得了消息及时赶来,迅速把新闻压了下去,只怕安城头条就是孟家三少跟顾氏总裁当街斗殴。
回到家的孟昭笑嘻嘻跟没事人一样,倒是把他奶奶心疼坏了,一叠声问儿子去哪了,孙子给人打成这样,当爹的都不在!
来人不用回孟昭都知道他爹这会儿说不定还在人床上没起来呢,听说最近这个是个颇有些名气的小明星,他爹拿命宠,连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