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仪华昂着头冷声道。
“好吧……可是王妃,我真不知道什么青楼女子!”
“等下我把昨晚所写的有关于票号的条陈给你,一共一百一十二条,换算过来是一万多两银子,你看完了,最近就把钱给我吧,有急用!”
“对了!下午我暂时不教新的记账法了,还有点事得出去,你要是没什么说的,就请你先离开吧。”
朱林做了个请的姿势。
徐仪华却一动不动。
朱林耸耸肩,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披着的袍子顿时敞开,原来他的长袍还没扣上。
徐仪华脸一红,转身就走,关门时道:“你想怎么处置王刚?”
“我说了算吗?”
朱林一边眯着眼笑道,一边扣着扣子。
“当然。”
徐仪华道。
朱林脸一沉,停下了扣扣子的动作:“看来,王妃殿下你是确认这件事是王刚对我的陷害了,那就……打断他的脚,送到海南吧!”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徐仪华道。
“留他一条狗命已是我胸怀宽广了。怎么的,还以为我能原谅他不成?这种事可大可小,今天真被他冤枉成了,只怕我这手中三成票号股份没了,甚至别想在京城中待了吧?害我的人,不让他痛苦,难道还让我宽宏原谅吗?”
朱林整理好衣服缓缓抬头,盯着徐仪华,声音极为阴冷。
“我知道了。放心,此事也跟我有些关系,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许华心潮暗涌,却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穿戴整齐。
朱林从后门离开了仪华票号,踏着积水,快步往另一方向走去。
票号里知道这件事的伙计们自不敢乱说,下午依旧工作,仿佛这事从没发生过。
另一边。
朱林按照脑海中所记住的那个地址来到了京城中的这处院落。
只是。
当朱林走进院子,关上门,来到正对门的客厅时,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堂内。
那个之前给自己按摩的香兰头发凌乱,正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的腿,全身抖颤不止,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
他面前不远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脖子上套上了绳索,面无血色,无情的舌头向外吐着,眼翻着白,死得不能再死了。
中年妇人正是王郑氏。
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