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得不说祁返是个配合听话的床伴,没有开口的指令,盛枝郁在将近沉迷的时候,听到的只有他微喘的呼吸声。
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折磨神经。
盛枝郁冷静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出现溃散的迹象,他推拒着祁返的肩膀:“你别在我耳边……喘。”
回应他的是低淡的笑。
“不让说话也不让喘,你好难伺候。”
盛枝郁眼睫颤抖着:“……谁要你伺候。”
“不知道呢。”祁返撑着起身,一手将他带入怀里,“盛枝郁,你喝醉了没?”
见他沉默,祁返也不急,慢条斯理地逼出了他低低的哭腔。
“没有,就喝了两杯。”盛枝郁咬着牙,极力挽住将要失控的理智。
却不知道这样的压抑的声音像极了小猫在耳边呜咽。
然后,他又听见祁返笑了。
“嗯。”
“没醉就好。”
……
两个小时后,手机里定时的闹钟准时响起,祁返伸手替他关掉。
再回身时,盛枝郁已经穿好了衬衣,神色一如往常静冷。
要不是眼尾还残存着淡淡的红,看着不像刚刚从床上下来。
他朝祁返伸手:“手机给我。”
祁返侧身趴到他跟前,长指微转,将手机递过去:“这么晚了,去哪?我送你?”
他洗湿的黑发早就在先前的两个小时里耗干,蓬松微乱的样子看着格外的慵懒迷离。
像餍足的,摇着尾巴的大猫。
盛枝郁蹙眉看了他一眼,把手机收回口袋。
“不用,下次需要的时候再联系。”
说完,转身就要走。
祁返终于在他异常冷漠的语调里回过神来,拽住了他的袖子。
“盛枝郁?”他起身,“什么叫下次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