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尾的视野突然一片惨白,渐渐地又暗了下来。他只能看到一片漆黑。这时,他昏了过去。……
他感到在自己被铁丝捆绑的身上,压了一辆10吨卡车一般。
他痛苦地喊叫着、滚动着要逃出去,但喊不出来,身子也动不了。
这卡车的巨大轮胎开始在他的胸口上来回碾着。
肋骨发出了折断的声,五脏六腑似乎要从嘴里和肛门里挤出来一样,肺里一阵阵绞疼,后背的脊骨近乎被拧断了一般的痛苦……
这时,鹫尾才终于喊了出来,他这时清醒了过来。
他此时此刻只是感到一阵阵不堪忍受的痛苦向他袭来。呆了一会儿,他的意识完全清醒了,似乎刚才是一场恶梦,不,他知道刚才并不是恶梦。
他意识到,由于刚才那个替身的床的爆炸自己肯定负了重伤。鹫尾痛苦地喘息着,知道自己还没有死,便强迫自己恐惧地睁开了双服。一开始,眼前只是一片云彩,什么也看不见。失明了!一种恐怖感袭遍鹫尾的全身。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渐渐地看清楚了。
在他那逐渐对准了焦距的瞳孔中,他看到有4个男人正残暴地笑着,俯视着自已。
大概是爆炸的作用刺激了丧失的记忆功能,茁尽清楚地辨认出了这边4个人是谁。
这4个人都是关东会的最高干部。
最右边的圆脸、厚嘴唇、蒜头鼻子的叨着一支卷烟肥肥的男人是岩本。
岩本左边的那个瘦长、像个狐狸一样的男人是寺崎。他戴了一付无框眼镜。
再下一个,下巴的胡子剃得铁青的、长着一副健壮魁梧的身材和严峻的脸庞的是根上。
最左边的那个猛一看像个大学教授模样的瘦高个是高山,他戴了一付粗框架的眼镜。
鹫尾一看到这几个人,一边痛苦地冲吟着,一边就要站起来。
但他知道,自己受到了昏迷过去的重伤,是无法站起来并和他们拼命的了。
这4个人冲上来扒光了鹫尾的衣服,然后用一块包布卷了起来,让他身子躺在一块木板上,并将他露出的双手双腿用铁丝固定在了这块板子上。
包布上很快就染上了鲜血。鹫尾拼命地用头后部撞着木板,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ldo;幸亏你穿了这件防弹背心,要不你就完蛋了!不过这也好,你就成了送上门的贡品。告诉你,在身上防弹背心的前胸里,有20多块弹片,可你的双手双腿被7、8块弹片打穿了,你带的眼镜是强化玻璃的,虽然碎了,可也把弹片挡向了别的方向,你的眼睛没事儿!不过还不能说你是幸运的,因此马上就轮到好好折磨你的时候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