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了。”看金蛇蛊那怂样。想必是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了。这小东西现在这种形态应该比以前更厉害才对。普通的鬼怪根本就不足为道。
想到这里。余呈曜心中一沉。小心谨慎的朝着屋外走去。雨过天晴的早晨。风冷得和刀子一样刺骨。
滴滴嗒嗒的屋檐水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瞬间在冷风中冻成冰珠。白茫茫的山顶。静悄悄的。
耳边除了风声。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余呈曜仔细的看了看屋外的情景。不由疑惑的回头看向肩膀上的小金蛇。小金蛇却满脸紧张。缩了缩头。一溜烟钻进了他衣领里。
“你吓人还是吓鬼呢。”背后一阵痒痒的。余呈曜不悦的伸手进衣领里把小金蛇一把抓了出來。
小金蛇被抓出來之后更加焦急。骂骂咧咧:“我吓鬼。吓鬼呢。魂淡。你放开我。”
变成精灵的小金蛇力气非常大。它在余呈曜的手掌里不断挣扎。还发出了一阵阵嘶嘶声。
余呈曜皱了皱眉。认真的看了看长着一张精致人脸的小人头。变化还真大。虽然个头只有二十厘米。不过这头可有他一个拳头这么大了。
“你敢说我是鬼。找死。”余呈曜详怒着把手伸到地上。冰凉的地面扑满了冰块。
南方很少下雪。就算是下雪也基本上都下一粒一粒的那种米粒雪。而现在山上这种白茫茫的情况。就是昨晚下了米粒雪的原因。
冰冷的空气让小金蛇不断颤抖。他的身子忽然金光璀璨。快速的沒入了余呈曜的身体里。余呈曜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手臂直冲想心脏。然后停止在了心脏部位。
“好啊。竟然逃进我身体里。有种你出來。”余呈曜怒骂着。
“别开玩笑了。你看你前面。”金蛇蛊的声音在余呈曜的脑海里响起。
余呈曜一听顿时就乐了。这家伙竟然还敢胡说八道。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在了余呈曜的眼下。余呈曜大吃一惊。他缓缓抬头。只见一个人笔直的站在面前。
这个人浑身肌肉结实。穿着一件马甲。和一条大短裤。手里带着一个石英表。理了一个短脆发。
再看他的脸。嘴唇紫黑色。眼睛深深凹陷进眼窝里。额骨非常高。而且看起來只有一层皮包骨头。青筋凸出看起來很狰狞。
他的下巴上长满了粗糙的胡子。两边脸颊铁青着。
震惊。无比的震惊。甚至让余呈曜都吓了一跳。眼前这个人确实是一个活人。但是这么冷的天气。他竟然只穿这么少的衣服。
妈呀。这人难道不怕冷吗。
余呈曜惊讶的后退了两步。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缓缓抬起腿朝着木屋的台阶走來。但是他的脚台在半空却似乎被定格了一样。
他就那么抬着。再也迈不出剩下的半步。
余呈曜非常疑惑。这人搞什么呢。他从一出现就沒有说话。甚至还想硬闯进自己的屋子。
这人的來头余呈曜自然不知道。不过更加让他搞不明白的是他干嘛迈出了半步却不再迈步了。
“你干什么呢。”余呈曜定了定神。看着眼前这个怪人。对于他的无礼打搅很是不满。
然而余呈曜的一句话却只是换來了对方的一个眼神。他从看着地面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余呈曜的身上。
“你不知道你这样很沒有礼貌吗。”余呈曜见对方竟然对自己这个屋子主人爱理不理。莫名其妙的一股怒火就在心里烧起來。上前两步想要把他推开。
然而双手刚刚碰到他的身体。一股致命的寒意却迎面而來。冰冷刺骨比之寒风还要厉害。余呈曜惊慌失措的收回手退后两步。
余呈曜更加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古怪的男人。这么冷。穿得这么少。而且他的身体。简直比冰块还要冷。他竟然还能活着。他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这里。余呈曜提高了警惕。他的目光始终盯在古怪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的双眼。也直勾勾的盯着余呈曜的目光。
四目交接。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余呈曜的眼睛里刺入。余呈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大惊失色的再次后退。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冰冷气息。”余呈曜心中不安的疑问着自己。
他已经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和家人的离开有关系。
余呈曜瞪圆了眼睛看着男人。不过他再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了。因为那种冰寒之气让他刻骨铭心。
“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余呈曜彻底发怒了。从身后抬起一张凳子就朝着那个男人砸了过去。
那男人不闪不避。凳子也结结实实的砸到了他的额头上。顿时被砸的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