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身上抽离,望着他:“王爷的色容也足以让我满足,若不满足,也活该孤独一生。”
他看得越发醉迷,脸凑过去,嘴唇在她的鼻尖和唇尖点了点,细语道:“每一句都是胡说。说什么几个春秋不见,明明只是回来晚了几日,见你睡得香,没有叫醒你。还有……”他揉捏她的脸,“你可要记住你的话,只本王的色容能叫你满足。”
宁姶踮起脚尖,突地裹吸住他的嘴唇,这样还不够,又用舌头舔了舔,嬉笑说:“我当真是看脸的,你可别变丑了。”说完,她将他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将他按下,旋即骑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主动吻了上去。
桓胤如溺水般呼吸急促,手脚无力,却沉浸如此。想来此刻,便是喉咙被掐住,他也愿挤出一丝气息来,与她的气脉相融合。
“你觉得我现在像什么?”宁姶捧着他的脸问。
桓钦喘着粗气,捧着她的下面让她坐得更靠近自己,然后痴迷地说:“本王觉得,像是只馋猫。”
宁姶噗嗤一笑,一口牙轻咬向他的下巴,然后嘴贴在他脖颈旁说:“馋像是会传染的。”
桓胤也吻去她的脖子,好似真的被染上了,越发吻吸的痴狂。
……
葛洪见官员们吃喝得差不多了,就来到寝殿外,只是见里头漆黑一片,便不好催促。
又过了半刻钟,他听到了里头似乎有什么碰撞的声音,猜想该是王爷正事办完了。
“我困了,你还要出去理事么?”宁姶溜净地躺在桓胤怀里,头发潮湿凌乱,声音软绵绵地问。
桓胤仍坐在那把椅子上,他蹭了蹭手上的湿,想到还要出去见那些官员,又想到自己现下的凌乱,不免羞声说:“自然是要去的,他们有的长路赶来,何况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趁着刚刚商谈得热乎劲,还是要继续商议下去。”
宁姶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你该感谢我,你的衣衫是完整的,我可是给你留一手的,不然你的衣服穿起来多麻烦。”她露出头,逗笑,“裤子倒是容易。”
说罢,她从他身上下来,将他拽了起来,为他提好裤子,穿戴好。
桓胤将她抱向床,又为她盖好被子,俯身凑到她的面庞,气息潮湿炽热覆盖到她的脸上:“好好睡吧。”
“叫人把灯给我点着,我怕黑,这屋子太大。”宁姶拉住他的手说。
“那你还都吹灭了?”他指头点了点她的嘴唇。
宁姶翻身过去,呼噜响了起来,桓胤笑着又为她掖了掖被子,方出了去。只是临开门前,他不免又整理了一番衣襟,从下到上看了看,平顺了些气息才出了门。
一出去,便见到葛洪转过身,略有些急色地说:“王爷,您可休息好了,这要不要让那些官员先回去?”
桓胤有些紧色说:“不必了,今晚这个夜总是要熬的。”
“那老奴随王爷去。”
“等等。”桓胤回过身,难为情地问,“葛总管看看本王有何不妥,是否有失仪的地方。”
葛洪上下前后细细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