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从父亲的背后走了上来,走到了我的面前。
晨语也看了过来。
有些惊讶。
上次那个晚上,她并不知道我伤口裂开来了。
难道这次也裂开来了?
我忍着痛起了身。
那个女人用手按住了我的伤口。
"你怎么了?"父亲问道,那个一直不变脸色的男人终于变色了,震惊,还有疑惑。
"去云南受点了伤而已。"我说道。
"言不严重?"他问。
我特么,自己不都看到了么,还问。
"还好吧。"她按了一会儿之后,然后松了开来。
血似乎止住了一点。
她把我的衣服给撩了开来,有一道疤痕。
线已经给拆掉了。
伤口只是裂开了一点点而已。
她把纱布全部拆了下来。
然后去父亲的卧室拿来了新的纱布,给我包上了,她蹲下来的时候。
我可以嗅到她头发的味道。
似乎,没有那么的刺鼻难闻吧。
我看向了晨语,她则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我。
眸子里满满的歉意。
但是现在却又不可以道歉。
一切弄完之后。
一切弄完之后,那个女人又给我擦了一下血迹。
"好了,别闹了??都这么大了,还撒一些小孩子脾气。"父亲对我俩说道。
但我感觉更是对晨语说的。
"等下吃饭了。"说完他们两个都出去了。
房间里充斥着那个女人的味道。
晨语拿着枕头挥来挥去,想要把那肮脏的空气打散掉。
最后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被子里面。
我听到了她的嘤嘤哭泣的声音。
"别自责了,不怪你啊。"我隔着被子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里面就传来呜呜的声音。
我把手伸了进去。
摸到了她的脸,还有她的头发。
我的手接到了她低下来的眼泪。
"对不起??"她在被子里轻轻呢喃着。
"说了不怪你,别自责了好么!"我命令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