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只有被害人在自己的茶里多加了一片柠檬对吧?因为这样覆盖了大部分面积,所以就算颜色有点不同……”
“是根本不同,好吗?”
“算了,跟这种汗花草茶无缘的大叔叔,这个他也不懂了。”
“哎,大家别这样。总而言之,他人是在茶杯上面涂了毒药,杀害须东女士,这一点已经确定了。”
“既然用来装那种毒药的容器或是袋子,并没有在成为命案现场的这间病房里面发现。”
“那就表示是当时分别离开过这间病房到外面去过的别府女士还有八方女士,犯人一定是你们两个其中一个,我想这点应该是不会错了。”
“原来如此,在杯壁上涂了毒药之后,再把之前用来装毒药的容器,趁着离开病房的时候找地方丢掉,对吧?”
“是啊。”
“你们先等一下,我当时只是去上洗手间。”
“我也一样,我只是去便利商店买配茶用的甜点,当时的收据,我还带在身上呢。”
“没关系,只要调查一下厕所的水管里面或是通往便利商店的路上。应该就可以找到什么确切的物证吧。”
“不过这个犯人很有胆量对吧?”
“等等柯南,”
“因为如果是我涂上毒药的话,一定不敢外出的嘛。”
“如果自己不在的时候,茶杯被别人擦干净的话,或是茶杯的位置,茶的种类都被换掉的话。”
“那不就搞不清楚,哪一个是涂了毒药的茶杯不就糟了吗?”
“的确是这样,”
“既然这样。”
“犯人是什么时候下毒的?还有就是当时用来装毒药的容器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这么看来,还是只能重新彻底的调查这间病房了吧。”
“我想没那个必要了吧,因为当时有一个人在啊,可以大大方方在茶杯上读毒药,而且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茶杯的人。”
“没错吧,零大哥哥。”
“零大哥哥?”小兰蹲下来看着柯南。
“就是安室哥哥,他说他小孩子的时候,大家都叫他零。”
毛利小五郎也走过来看着他,“所以呢,怎么样?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啊,知道了,因为刚才柯南的提示大概已经猜到了。”
“那个人可以事先涂上毒药。也可以安全的把装过毒的容器丢掉,加上犯罪的当下,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这间病房,走到外面去。”
“当时虎视眈眈的,寻找把自己毒了毒药的茶杯和被害人的茶杯,掉包的机会的人物。”
“这样的人,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了吧?高坂树理女士。”
“啊啊?啊啊?”
“你你先等一下,你说她从一开始就在自己的茶杯上涂了毒,可是树理是从头到尾都一直用那个茶杯喝茶哎。”
安室透看着她们,“难道你们忘记了吗?上面涂了毒的部分,只有用左手拿杯子的时候会碰到这边缘。只要小心一点不要用左手拿起杯子,那样就不可能让嘴巴碰到毒药了。”
“那么毒是什么时候?”
“我想她是在住院之前就把毒药带在身上了吧。”
“在被害人来探病的那一天,在自己的茶杯上面涂上毒药,然后再把容器带到房间外面的某个地方丢掉,我说的对吧?”
“我才想问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树理,当时喝的是蓝色的花草茶,可是伶菜当时喝的是红色的花草茶哎。”
“就算在上面飘着一片柠檬好了,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就拿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