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个时候。
她人不大,但心中已经充满了仇恨。
刻骨的,病态的。
也让她的性子,变的狠鸷与阴晴不定。
也就那个时候。
一个少年,将她的手掰开,将那弹珠拿出来扔掉。
冷漠的跟她说:
“折磨自己,并不能让你好受,强大起来,让他们惧怕你,就不敢再欺负你——”
她在那里待了几天。
见识到了。
与她认知中的‘世界’,不太一样的生存方式。
也驱使了她想要变强的心。
只是,很可惜。
在她还没有对那个‘世界’,有一个深刻接触的机会时。
薛奶奶跟村里的人找到了她,强行的将她带回去。
让她对‘强者’的世界,有了片面的错误理解。
亦是她之后,走上了收保护费的,混混之路的开端。
而等她寻着机会,再去找那家人的时候。
那家人,已经人去楼空。
邻居说。
他们是路过这里,车坏了,所以才借住几天,等车修好后,就走了。
那时。
她的心中,充满了失望。
想要摧毁一切的失望,比怨恨更加难过的一种心情。
也让她,越来越极端。
因为。
他们的行为,像是证实了。
她确确实实是一个野种。
一个,没人愿意伸出援手拉她一把。
像看耍猴戏一般,围观她的野种。
所以。
她连他们也恨上了。
只是后来。
随着自我摸索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