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拍了拍手,喊道:“女儿,出来见客了。”
过了半晌,白月儿才在千呼万唤中出来。
这白月儿长得嘛……嗯,反正很入李二这个色鬼的眼。
陈长风在李二嘴角擦了一把,装做给他抹口水。
说道:“二舅哥,你我就以这白月儿相赌。
谁能不用权势,不花一文钱为这白月儿开苞。
就算谁赢可好?”
李世民连连点头:“好,好,好。
就以这白月儿相赌。”
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怒视陈长风。
这贼子其心可诛,竟当众让自己出丑。
自己刚才哪有流口水。
这时已有自诩才子的嫖客作诗出来,不过都是平庸之作。
李世民也是个附庸风雅的人,不然也不会建弘文馆招揽十八学士。
他搜肠刮肚一番,仍是闷不出什么响屁。
便将目光投向了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
这三人善于治国理政,并不以诗词见长。
见李世民看向他们,也是无奈摇头。
这时却见陈长风拿了一杯酒,吟诵道:“《把酒问月》,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众人听后纷纷叫好,各种夸赞之词。
能不好吗,诗仙李白的诗,自有一股仙气。
可惜是从陈长风这无耻小人嘴中吟出。
李世民也闭眼咂摸:好诗,好诗!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竟让陈长风那小贼抢了先。
可恨,可恨!
那白月儿听了陈长风的诗,心中自我感觉良好:“把酒问月,他是不是在问我?”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这句意思,他难道有与我长相厮守之意?
看他年少俊俏,若他愿为我赎身,自己倒不是不可以给他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