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夜萧匆匆赶去了那个巷子,火把把巷子里照的通亮,经捕快与禁军们勘察,发现了地上的绳子,麻袋,还有一块被拧成团的白布,经过分析,该是用来堵住嘴巴的。果然是出了事,这再明显不过,有人绑架了阮静娴,宇文夜萧最是疼爱这个妹妹,一想到有人会伤害他,整个心的揪着疼。这是绑架,与嫁给顾笙平不同,宇文夜萧无法冷静思考,脑子里只有愤怒。“给本宫找,就是把王都翻过来,也得把人给我找到。”于之年颤巍巍的走上前来,说道:“殿下,依下官看,阮姑娘该是被人所救,您还是,不要太过担心了。”禁军上前禀报,也是这个意思,地上的血迹,这里分明还有另一个人受伤,与血迹一同离开巷子的,还有女人的足迹。而已,禁军也同意于大人的推测。宇文夜萧看着地上的血迹,命令道:“跟着血迹找,本宫一定要尽快寻到人。”顾笙平刚睡下,只听街上有了动静,很多人的样子“静娴,静娴你快醒醒。”阮静娴本就没睡,伤心的厉害,怎么可能睡的着。起了身,摸黑去了桌子的地方,这里不熟,她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了火折子,才点亮了油灯。“大晚上的,外面为什么这么吵,会不会是二殿下找来了?”王都的夜晚,能如此兴师动众的,只有官府才有这本事,顾笙平觉得,十之八九就是宇文夜萧找了过来。阮静娴倒是与顾笙平想到一块去了“你先别动,我出去瞧瞧。”阮静娴前脚出门,客栈掌柜的也被嘈杂声吵醒,点了油灯也走了出去。“于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阮静娴一眼就认出了站在药铺前的于之年。“谢天谢地,阮小姐,终于找到你了”于之年高呼,差点没给阮静娴跪下,两滴老泪在眼圈里打转,他这老命,算是保下了。药铺里的宇文夜萧刚得到消息,人就在隔壁的客栈里,耳边传来一声轻柔,他整个人都冲了出去。顾不得其他,宇文夜萧只想把人紧紧拥进怀中“静娴,真的是你,太好了,本宫终于找到你了。”这人力气好大,阮静娴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着,逃离着“夜萧哥哥,静娴没事,你不用担心。”也不知怎么的,阮静娴只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很是别扭,回头看去,顾笙平正倚靠着门板,站在那里,这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原来,二人的称呼,这么的亲密!顾笙平垂眸痴笑,却也只是刹那,再次抬起的,是那吊儿郎当不着调的纨绔。“顾笙平参见二皇子殿下。”上得前来,顾笙平问安,至于叩拜,此时的她,还是免了,想必这人也不会介意的吧。“是你救了静娴?”宇文夜萧怒意仍在,幽深的眸子看的人发慌。顾笙平如实回着,便把今夜的经过说了一遍,至于客栈里的事情,她是只字未提的,那是二人说的好,出了这个门,这里的一切,就当是从没发生过,还有那些话。阮静娴过来搀扶,却被顾笙平躲了开来“阮小姐,顾某没事,站得住。”“顾笙平,你不要闹了,你的伤口在流血”阮静娴心急不已,大腿上的白布越发的鲜红,她搞不懂,此时的彼此,难道非要陌生到这个地步么!“顾笙平,算我求你,先把一切都抛开,咱们回去”“回哪里?”顾笙平打断阮静娴的话,再次弯下腰身“殿下,看在草民救了阮小姐的份上,可否弄一辆马车给草民,草民受了伤,无法行走。”“准,来人,给顾公子牵来一辆马车,护送顾公子回府。”“多谢二皇子殿下。”顾笙平再次躲开了阮静娴的搀扶,低着头,用着最是适合她的身份的姿态。“静娴,快来让本宫看看,你有没有伤到哪里、、、、、、”顾笙平看的出来,宇文夜萧对阮静娴的担心是发自内心的,这一堆担心的话,全都诚意满满,她还听出了一股浓浓的爱意。倒也,,,,,,挺不错的。“顾笙平,你等等,我送你。”马车来至跟前,顾笙平独自一人一瘸一拐的上着马车,阮静娴看不得这个,甩开宇文夜萧的手,还是奔了过来“我扶你。”顾笙平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静娴,回去,咱们不是说好的么,出了那个门,你我忘记今夜的事。”“我记得”阮静娴回道,执意要搀扶这人“我只是关心我的救命恩人,难道这也,不准许么?!”“可是我不用你送,这里离着顾府,也没有多远。”执拗在顾笙平的倔强中,她不是有意的,却是无奈,腿真的好痛,她忍着疼,用了力气,这才上了马车,爬进了里面。“静娴,夜深了,阮家一定很担心你,本宫现在便送你回阮府。”宇文夜萧上的前来,拦住了阮静娴预要上车的步子“听话,静娴,咱们回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夜萧哥哥,我不能丢下他,我要送他回去。”阮静娴固执,她是第一次这般的不听宇文夜萧的话。“云护卫”“属下在。”禁军小队的队长听命走出,上的前来参拜。“由你护送,把人平安的送回顾府。”宇文夜萧把阮静娴唯一的坚持也堵死了,拉着依依不舍的人,朝着他那皇子级别的马车走去。“静娴,顾笙平说的,可全都是真的?”马车上,宇文夜萧问着,对于今夜的事情,有很多蹊跷,他不信,这只是一次简单的绑架。究竟是谁,想打阮静娴的主意,宇文夜萧心中倒是有个人,即便是有了确凿的证据,就眼下的局面,也是无能为力的。二皇子生性多疑,阮静娴是知道的,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客栈里的事情,自然是听从顾笙平的意思,直接忽略掉。“夜萧哥哥,我既然已经平安回来,今夜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阮静娴劝说着,袖中的指腹一直在摩擦着,今夜的幕后之人,倒也猜了七七八八。“娴儿,你可算回来了,快让娘看看。”阮府上下,没有一人不是焦急的在府内徘徊,阮父阮母更是如坐针毡,一刻也坐不下,在这地中间徘徊。“娴儿,你可把为父吓死了,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天子脚下竟然这般的猖狂。”喜欢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穿成炮灰后,我把小说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