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我尼玛真是长见识了。
负荆请罪,啥时候就成了绑着脖子请罪了?
那边,小露露早就笑弯了腰。
她胸本来就小。
这一笑,恐怕罩罩都笑离峰峦了。
“操,没文化真可怕。”
“这么个负荆请罪。”
“死光头,你想笑死我啊?”
露露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整理了一下胸衣,看来是真笑脱节了。
阿彪看看露露,又看看我:“大爷的,啥笑点?”
就这样。
光头刚也失而复得。
但我总觉得,这几个转变来的太快,太突然。
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在其中驱使。
难不成,那关亮还真那么神?
神机妙算?
他说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够得到。
他说我所失去的,还会再回来。
他说……触底反弹。
全特么应验了。
我把光头刚叫到一旁,再三逼问。
这家伙终于招了。
原来,昨晚果真有人找过他。
起初是电话联系,然后俩人还见了一面。
那人稀里哗啦跟他讲了一通道理,让他听了热血沸腾,且惭愧至极。
这才有了他一大早,过来勒脖子请罪。
毫无疑问。
那个神秘人便是关亮。
我是领教过他画饼的,画的真好。
哪怕你明知道那是个假饼,心里都很舒坦,都很向往。
真是个高人啊。
但是……
我能想通,关亮凭三寸肉舌说动大地雷和光头刚回心转意。
却实在想不通,他怎么知道琛哥那边也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