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外面的会客厅。
门一关,景初就发作了。
“外公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生病?”
“医生说暂时查不出原因,还需要住院观察,况且他年纪大了,一点感冒也能引起大问题。”
景初有点焦虑,在屋子里来回转。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了,对她这个穿书的人来说,厉老爷子明明只是个陌生人。
厉行止看着她,眼神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专注。
因为逼婚的缘故他一直厌恶她,加之偶尔听到她耍大牌仗势欺人,便从未正眼看待这个名义
上的妻子。
细究起来,这些年他忙于工作,对外公总有忽视的地方,是她一直精心照料外公,才让外公的身体一直康健。
如果他当年没有遇到那个女孩,就凭她对外公的这份尽心,他也愿意尝试去喜欢她。
可惜没有如果。
会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
景初转了两圈,忽然意识到不对。
厉行止太平静了,平静得不正常。
她探究的盯着他,“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这女人真是聪明得过分,厉行止面无表情的反问:“我吃饱了撑的,故意找事让外公生病?”
景初
分辨不出来这话的真假,可厉行止和厉老爷子相依为命,对他的关心不可能作假。
算了,和他扯到天黑也研究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今天办离婚你鸽了我,希望你自觉守时,明天早上十点准时到场。”
撂下这话,她径直往外走,一拉开门却见在傅家伺候了多年的夏姨满脸急色,正要抬手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