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啊,怎么了?”
舒时越十分自然的反问,然后噙着笑看时无恙的反应。
时无恙的表情从吃醋变成了迷茫。
完了完了,他喜欢的不会是那个太医那样的吧?那我这身腱子肉岂不是白练了?要不趁现在肌肉还不算太夸张,先减下去?
时无恙一脸的苦大仇深。
舒时越却抿着嘴坏笑,薄唇轻启,又揉着腰补充了两句。
“那太医力气太大,我现在还腰疼呢,不如你来帮我按按?”
时无恙顿时瞳孔地震,张着嘴,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你,你,你们刚才。。。。。。他?”
时无恙在舒时越面前没有一点狼王的气势,像一只大狗狗。
他现在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眼里闪着可怜巴巴的光,颤抖着声音询问。
“你们刚刚究竟在这里面干了什么?”
舒时越斜睨他一眼,勾着唇淡淡道。
“刮痧祛毒啊,还能做什么?”
“啊?”
时无恙目瞪口呆的表情令舒时越开怀,于是,他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
时无恙这才反应过来,舒时越是故意在这儿逗自己呢。
“过分。”
时无恙气鼓鼓瞪了舒时越一眼,然后又自觉绕到他身后,帮他揉着后腰。
舒时越则直接靠在他的肩头,享受他的按摩。
“你最近身子如何?应该没有真的生病吧?”
时无恙手上动作不停,也不忘询问舒时越的近况。
“我现在身体好的很,请太医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舒时越说着,还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不信的话,你可以探探我的脉息,保证强劲有力。”
他说的话时无恙当然相信,但是那皓白的手腕都伸到了自己的眼前,这能不上手摸一把吗?
“会不会弄疼你?”
时无恙握着他的手腕,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腕间的软处。
由于常年握枪,时无恙的手上已布满薄茧。
而一直在宫中细细修养的舒时越皮肤嫩滑,时无恙刚用手擦了几下,就已经开始微微泛红。
“你真当我在宫里好吃懒做呢?我也每天都有抽出些时间练武的!”
舒时越拿着他的手摸过自己的虎口处,确实有一层薄茧,是握剑的之人才会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