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你不是白卿,所以我才愿意喊你师父。而且。。。。。。”
墨萧自己坐上秋千,将舒时越放在自己腿上,咬着他的耳垂,亲昵道。
“欺师灭祖的感觉,很不错。”
舒时越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立刻想起身逃跑。
但他哪里是有备而来的墨萧的对手。
舒时越那件本就只是随意穿着的外袍被墨萧挑落在地。
秋千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院中传来了舒时越断断续续的,掺杂着甜腻呻吟的控诉。
“还说嗯。。。。。。说我天天想那事儿啊哼。。。。。。明明就是你。。。。。。不值得被信任,轻些。。。。。。”
墨萧则低头精准吻住舒时越的心口,笑着回道。
“明明是师父先提起这件事的,徒儿也只是大义献身,为师父提供欢愉啊。”
舒时越不满他歪曲事实,但已然是没心思回嘴,只能继续随着秋千,享受自己乖徒儿提供的欢愉。。。。。。
。
时光流转,又过去月余,院中的大树也慢慢黄了叶片。
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除了墨萧囚禁舒时越的心思没变以外,一切都完美无瑕。
虽然舒时越已经恢复了许多修为,不用再靠吃饭续命。
但人嘛,胃可以不吃东西,嘴却是万万不能的。
见舒时越嘴馋了,墨萧便又亲自下山,给他买好吃的。
墨萧这边刚将一份糯米八宝鸭放入乾坤袋中,就察觉到舒时越解下了镯子,离开了小院。
他当即便御剑回家,也顾不得会不会吓到路人。
院中一片狼藉,树木秋千都被术法震断了,显然是有人在这里打斗过。
原本在舒时越脚上的镯子断成了几截,散落在地上,旁边还有点点鲜血。
至于,舒时越本人自然更是不知去向。
墨萧一时间也迷茫了。
谁会来抓舒时越?
白卿做事又坏又绝,当今世上除了墨萧,是没有一个与白卿有仇的人还活着。
按理说,应该不会是被白卿吸收过修为的弟子。
而且,自己的小屋本就有个小结界,加上那玉镯上的禁制也不弱。
能闯进院中带走舒时越,并只在毁了玉镯的时候才惊动自己,那人的修为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白卿究竟得罪过多少人啊?
墨萧眉头紧锁,一边暗骂白卿是个祸害,一边迅速开始探查起院中留下的痕迹。
他想看看,能不能从残留的术法中摸索出,那人修炼的是哪一门的功法。
这样也方便墨萧进一步的追寻。
可他转遍了整个小院,却只发现玄天宗的功法痕迹。
正是白卿现在挂名的宗门。
一些较弱,应该是舒时越用出的,另一些较强,估计就是对面的人了。
墨萧恨恨捶了一下院门。
“这高门大宗藏污纳垢的本事,未免也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