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灯光骤亮。
尖叫。
“信珍!没事吧?”张贤余冲下楼,在陆信珍房门口撞上正走出来的张施英。
他看着对面沾湿的胸口,又瞄一眼屋里头发湿漉漉瑟缩在床上的人,忽然眼神暴怒揪起张施英的领子把他推在墙上怒骂:“混蛋。”
“不是的!”陆信珍赶紧喊道,她想上前阻止却碍于衣衫不能动弹。
“你是不是欺负信珍?”
张施英任由他揪住领子,死不开口。
“问你是不是?!”
“没有啊,真的没有!”
“信珍你别怕!”
“贤余,你误会了。“陆信珍竭力解释。
“你到底干了什么?”手上力道稍稍松懈,但张贤余仍然厉声质问,“够胆做龌龊事,信不信亲戚都冇面俾!”
张施英扯开他的手不耐烦说:“先出去。”随后把房门关上闷声不吭上楼。
门外是张贤余大声喝问以及对张施英的指桑骂槐:“信珍厨房有把没拆封的双立人你拿到房里防身谁敢欺负你就捅死他!”
陆信珍抱成一团坐在床头,只露出一对透红的耳尖。
刚才,她因为突然来电尖叫一声。随后张贤余的脚步声迫近,让她整个人衣不蔽体僵卧在地上不知所措。
情急之下张施英匆忙抱起她迅速朝屋内移动,然后抄过椅子上搭着的外套扔去。
陆信珍刚穿好,正撞上张贤余冲到门口,接着就是他揪住张施英的领子质问。
浴室的水声滴答作响。
陆信珍埋头于双膝间懊悔。
她以为不会再出现这种社死的事。
“社衰人。”很好,今后每次洗澡她都要因为想起这件事羞愤而死。
楼上传来急促脚步声,隐隐夹杂两人火气十足的对话。
“衰仔,没欺负信珍你就讲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我真的会揍人的。”
张施英把手电筒扔回抽屉,转身瞪着人说:“你要揍就揍。”
他咬死不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张贤余气得锤墙。
“你们俩怎么回事?没欺负她你就说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