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白眼底闪过一丝冷色,面上仍旧一派风光霁月。“道友此话有些过了,我不过站出来说两句话而已,并无挑唆之意。”
“是吗?这里凌霄宗的弟子不少,赵道友更是筑基后期的实力,真打到最后,不知是谁可以占了这个便宜!”
台上台下众人闻言,眼里都闪过一丝精光。谁也不是真的傻,不过是被宝物迷了眼,又被人引导着走而已。如今听这小丫头的话转眼一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只是剑已出鞘,如今再收手岂不更丢人?就在台上几人不知要不要继续打下去时,时初月看了眼韩立。
两人同时动了,一人飞上台抓住了最先带头围杀温言的人,一人在台下制住了那个与赵慕白打配合的人。
时初月一手掐着灰衣男子的脖子,一手掐了个法诀打下男子眉心。“这是我的秘术,名为妄言!中了妄言的人只能说真话,一旦撒谎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你若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男子只觉眉心处涌入一股冰凉的气息,锁定了他的识海。求救的眼神望向赵慕白,时初月勾了勾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轻声问道。
“你看向赵道友做什么?怎么,你也是凌霄宗的弟子?”
“不……不是……”
“不是?真的?”
男子突然感到神魂一阵刺痛,忙开口,“我以前是……是凌霄宗外门弟子,后来犯错离开了宗门,所以现在真不算凌霄宗弟子,我没有说谎!”
“是吗,那谁让你来夺宝的?”
“是……是赵师兄!我们一同进了大殿,那女修好似正在接受传承,赵师兄不甘心便让我们上来打断,还说是为了夺宝!”
时初月掐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声音异常冰冷,“你们打断了我师侄的传承?”原以为只是为了宝物,结果真相更加残酷。
“是……是赵师兄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一个散修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又哪来这些人可用!”
时初月一拳打在他脸上,又将目光落在韩立抓着的那人身上,同样一道法诀打了过去。却在半道被赵慕白出手拦了下来。
时初月气极反笑,冷着脸看向赵慕白。“好!很好!凌霄宗真是好样的,咱们今日便新仇旧恨一起算!”
“你……你是时初月,是天一宗新收的小弟子?”赵慕白身后有人问起。
“天一宗,那被围攻的女子也是天一宗的人?”看热闹的人这才恍然,天一宗的弟子竟被一群散修围攻了!也不对,那还有一群凌霄宗的弟子呢,所以这是四大宗门闹掰了?
时初月一想到原文中惨死的温言,还有此番这些人无耻的嘴脸,她的怒火就无法控制。一道道法诀打出,各种术法朝着赵慕白而去。
“姓时的,你竟敢朝我大师兄动手!”陈琪一声娇喝,带着其余凌霄宗的弟子从大殿门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