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今天早上临起床冒出来的想法。值班室已向集团军汇报,并已通知部队了。&rdo;
盼盼&ldo;哼&rdo;了一声:&ldo;好一个临起床冒出来的。&rdo;
鹿儿给盼盼倒了一杯水:&ldo;坐呀。&rdo;
盼盼看看杯子:&ldo;连茶叶都舍不得放?&rdo;
鹿儿:&ldo;麻烦。噢,这个师,很少有人上班喝茶。&rdo;
&ldo;你规定的?&rdo;
&ldo;不是。&rdo;
&ldo;上行下效?&rdo;
鹿儿:&ldo;茶那个东西,很容易让人养成干什么都&lso;泡&rso;的作风。&rdo;
盼盼瞥了鹿儿一眼,喝了口水,问道:&ldo;听说,你想和小碾子换一换?&rdo;
鹿儿点了一下头。
&ldo;为什么?&rdo;
鹿儿:&ldo;解决你和小碾子的长期两地分居。&rdo;
盼盼盯着鹿儿。
鹿儿:&ldo;开个玩笑。盼盼,我问你,以我们现有的装备,可能不可能对台湾形成一个全而封闭、压制的&lso;电子罩&rso;?&rdo;
盼盼:&ldo;电子罩?&rdo;
鹿儿:&ldo;哦,我胡乱起的一个名字。&rdo;
盼盼:&ldo;……我想想,再向你报告。&rdo;
鹿儿:&ldo;是讨论。&rdo;
盼盼敬礼,出门。
夜,小碾子抱着脑袋,躺在床上,双眼直愣愣的。他热得有些烦躁,抓起电话:&ldo;通知小车班,我要去团里转转。&rdo;小碾子穿好军装,走出门去。
小碾子的车,在营区慢速行驶着……他查看着漆黑的营院。
营院一侧有几排猪圈。一间小屋亮着灯,一个老兵进进出出地忙碌着。看到此景,小碾子冲司机道:&ldo;停车。&rdo;他下车朝小屋走过去。
屋里的草堆上卧着一头母猪,老兵蹲在一边抽着一杆小小的旱烟。他听见有人清嗓子,扭脸一看,马上站起来:&ldo;师长……&rdo;小碾子摆摆手,看了看小屋,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小碾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母猪,道:&ldo;头一窝?&rdo;
老兵惊讶地点头:&ldo;是的。&rdo;
小碾子:&ldo;估计这窝得有十一二头,是得小心点儿才好。你坐。&rdo;
老兵坐下:&ldo;师长,这您也懂?&rdo;
小碾子:&ldo;农家子弟,怎么会不懂。&rdo;
老兵:&ldo;不是听说,您的爸爸是海军的……&rdo;
小碾子摆摆手:&ldo;中国兵,往上数两代、三代,都是农民。&rdo;
小碾子拿过老兵的旱烟袋,把玩一阵:&ldo;自己做的?不错,不错。&rdo;他还回去,问,&ldo;老兵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