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童:&ldo;这么简单的东西,找了一个兵,第一天就做了五十个。&rdo;
鹿儿:&ldo;你打算在二七一搞个鼻笛乐队?&rdo;
司马童:&ldo;如果这东西适合合奏,有可能。可惜,它只能独奏,而且微弱得只适合一个人自吹自听地独奏。&rdo;
&ldo;那你这是干什么?&rdo;
司马童:&ldo;形象工程。&rdo;
鹿儿看看司马童:&ldo;……你为什么也要跟着我到这个师来?&rdo;
司马童:&ldo;很简单,我想搞懂你放着大好的机会,不往上走,为什么偏要到这个乙种师来。&rdo;
鹿儿苦笑:&ldo;我的军旅生涯,算是躲不开你了。&rdo;
司马童翻了鹿儿一眼,眼神里有些悲哀。
鹿儿:&ldo;我们算是一对好搭档吗?&rdo;
司马童叹了一口气:&ldo;你、我两个,认为是与不是,都没有意义,只要别人那样看就行了。&rdo;
鹿儿突然站住脚,面对司马童,十分诚恳地:&ldo;司马童,谢谢你。没有你这一阵令人吃惊又令人感动的工作,我不可能这么快地和这个师融为一体。希望我下一步有什么出格的动作时,也能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rdo;
司马童惊骇不已:&ldo;鹿儿,你到底想干什么?&rdo;
鹿儿想了想:&ldo;还是演习完了我们再详谈。反正与鼻笛也有关系。&rdo;
夜,大雨。
坦克履带在炮火中横来竖去,卷起的泥水如花。
监房,小碾子仍在读书……
演习场,坦克履带……
晨,大雨愈骤。
小碾子醒来,发现地上的坦克还原成一坨坨泥巴‐‐监房涌进一层雨水……同时,窗外传来各种嘈杂之声:&ldo;快,快拿工具。&rdo;&ldo;大门被水冲得很厉害。&rdo;
小碾子站在床上,向铁窗外张望。监狱院内,管理人员在奔跑、呼唤,各处垒坝堵水。
一干部:&ldo;教导员,东面的墙塌了一块。&rdo;
教导员:&ldo;你带几个人,用麻包垒一垒,然后守在那儿!&rdo;
小碾子叫道:&ldo;魏教导员,你过来!&rdo;魏跑过来。小碾子隔窗问道:&ldo;怎么回事?&rdo;
魏教导员:&ldo;县里通知,有山洪暴发的可能。我们这儿还好,地势高一些。但山下的湾子村恐怕危险,去年就有过一次小规模的泥石流,伤了两个人。今年……这雨大多了……&rdo;
小碾子:&ldo;那你还堵什么大门?赶快出动,救老百姓!&rdo;
魏教导员:&ldo;我们……全走了,人手也不够……&rdo;
小碾子想了想,大声道:&ldo;把所有犯人召集起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