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一样。都有七情六欲,都有疲惫的时候,都有想刺激的放纵一把的时候。妈妈懂爸爸,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她在心疼爸爸,更或许是因为,她在自责吧。。。。。。。
所以本该是最善心愤怒的人,却出奇的平静。首先是因为妈妈心里有爸爸绝对不会离开她的底气,再次就是因为她理解爸爸的心情。
宋二笙不去想什么妈妈可能已经想到了婚姻破裂之后的情况的这种如果,她只是好奇,难道生死相随一般深刻的爱情,也会有疲惫到互相放纵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忍耐,难道就是白头偕老的精髓要点吗?
这点她是绝对做不到的。她的眼睛,要不就都睁着,要不,就都闭上。更别提忍耐了,她会心甘情愿委屈自己,只是因为自己觉得开心。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天王老子也别想让她忍耐!!!
初一的时候,照常,司徒几个来找娜娜他们去庙会。宋二笙不想去,却被金焰和牟然扯着晃着求她去。祝妈妈上楼看见,就笑了,“去吧,正好儿,你小婶儿想吃糖葫芦,你们买些回来,各种水果的都买一些。”穆莎莎过年的前一天回来了。人没怎么胖,气色还不错,就是对着宋三爷和宋华莲一直心虚气短。
在知道宋华莹没有回来之后,哭了一场。祝妈妈担心她哭坏了,就拉着宋华莲劝她。宋华莲也是没辙,宋华莹就是要等她生了孩子才回来,她说半天说不通,抬出老爷子也不管用,她有什么办法。
好在穆莎莎性子简单,自己没有主心骨,被人劝一劝就好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这么没有主心骨,才会让娘家人为她担心成这样。娜娜偷听到了宋三爷和宋华楠的谈话,和宋二笙学舌,穆家那边就是担心宋家亏待穆莎莎,女人生孩子就算是现在医疗进步的时候,也是能要命的大事,穆家不希望穆莎莎有半分的不快乐和危险。
所以才这么不讲理的硬扣着穆莎莎。要不是宋华楠放了狠话,过年不回来就永远都不用回来了。穆家还放人呢。。。。。。。。
宋二笙知道之后,除了感慨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之外,也没说别的了。她没有任何意见可发表。
因为祝妈妈发话了,宋二笙叫上孟奔,就跟着司徒几个下了楼。结果,和带着保姆,大包小包过来的穆妈妈打了一个照面。
穆妈妈自然认得宋二笙,她心里真的特别希望闺女生一个和宋二笙一样,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宋家这边的人长得都人中龙凤似的,自家闺女长得也不差,虽然比不上阿笙的妈妈,但宋华楠可比阿笙的爸爸好看啊。。。。。。。
“阿笙要出去玩儿啊?来来来,姥姥给压岁钱~~~”穆妈妈早有准备,揣着一皮包的红包来的。
宋二笙和娜娜有,司徒几个也有,不过金额不一样。但看厚度,就算是司徒他们这种友情红包,都是很丰厚的,宋二笙俩人的就更别提了,都沉手。
娜娜看见穆妈妈其实心里挺不痛快的,大过年的都这么不消停,我们家还能生吞了你闺女不成啊?合着就你们穆家的闺女宝贵是吧?我家小叔的脸面就是污水管道的井盖儿啊?
宋二笙偷偷捏了娜娜一下,拉着她和穆妈妈道谢,然后笑着说,“小婶刚和我妈说想吃糖葫芦呢,我妈就让我们去买一堆回来,什么样的都买一些。我记得小婶爱吃草莓,姥姥,草莓的糖葫芦我多买几根,好不好?您来的正好,我爷爷给我小婶炖的虫草鸡汤焖了一晚上,现在正好喝,可我看小婶有点不喜欢那味道,您上去帮着我妈劝劝小婶啊,这是我爷爷找名医要来的好虫草,自己都舍不得吃,小婶吃着最好了,您劝劝,好歹让小婶喝一口啊~~~”
娜娜看着忽然有话多的三千,就知道她这些话里,另有深意,绝对不是听起来这么一堆废话的样子。
穆妈妈早年也是叱咤一时的商界女强人,听话听音,瞬间就从宋二笙的话里听出了很多个意思。最重要的一点,是绝对不能罔顾宋家老爷子的心意。。。。。。。。她懂了。虽然怀疑阿笙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给自己听的,但现在时间紧急,她不能让宋家人看见自己,笑眯眯的送走了宋二笙一群孩子之后,就匆匆上了车,只让保姆把东西送上去了。
站在拐弯的地方,宋二笙看着穆家的车子开走之后,才和孟奔追上先走的娜娜他们。
“走了?”娜娜等宋二笙走近,低声问。
宋二笙微微点头,自己说的够明白了,如果穆家人依旧一意孤行,让她爷爷不痛快,那么,就别怪她偏心了。。。。。。。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娜娜哼了一声。
宋二笙看了她一眼,娜娜别过头,“我就是看不惯这种自己愚蠢不堪,带累的身边人都跟着受罪的人。你看那些灾难片里,总是有这么一类人,做什么都做不好,蠢得不得了,还总是连累别人,简直就是另一个灾难!!”
“可这类人多数都是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宋二笙提醒娜娜,“聪明人最不聪明的地方,就是会觉得这世上真的会有傻子蠢货。”说到这,笑了下,“你要相信一点,人类进化到现在这个地步,除非有先天不足等缺陷,否则,没有一个是傻子。”
娜娜品了品这句话,心里一紧,“你的意思是,想办法小姐是扮猪吃老虎?”
这时站在宋二笙前头的人掏钱,带出了一个钢镚,宋二笙蹲下捡起来,叫了前人递给她。那人愣了下,没说什么,也没拿钱,就走了。宋二笙就把钢镚拿在手里,抛着玩,“是不是老虎我不知道,但是,你真以为猪比老虎弱很多吗?”
因为庙会,地铁封站,只能提前一站下车。一群人出了地铁,就三三两两的走着,宋二笙随手就把那枚钢镚放在了一个乞讨的人身前的饭缸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