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曾经这样评价苏染,结合了父亲苏黎生的冷酷阴鸷与母亲的美妙性感,苏染无疑是这个世纪里最能勾魂摄魄的性感尤物。男人犯到她手里,要么臣服要么死路一条。
当然,如今看来,这群男人里似乎并不包括秦漠寒。
跟前的这个男人,正用他那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掐着苏染的脖子。力道很大,柔嫩的皮肤被他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淤痕。
对峙中,秦漠寒沉声道:“婚礼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办了,把伊人放了。”
可苏染却毫不在意,即便脖子被掐出清晰可见的淤痕,却依旧含笑仰首,顾左右而言他,“凡是总有第一次,我很高兴成为威胁漠寒的第一人。” 精致的唇瓣微微笑开了,露出那精致洁白的贝齿,“漠寒,我知道你一直只爱我,从小到大你只爱我一个人。你还记不记得,十八岁那年你生日喝醉了,弟弟和蓝伊人都不在,你趁着酒劲跟我说,将来
有一天你一定要娶我。七年之后的今天,我在你25岁的时候嫁给了你,心愿达成,不正刚好吗?”
即便几乎要被掐的几乎要断气了,在面对秦漠寒这张脸的时候,苏染依旧痴迷癫狂,不舍得说重话。
单就为了十八岁那年他的那一次表白与结婚许诺,她就可以忍下无尽的羞辱。
可秦漠寒却不认同。
亦或许七年前的那句誓言于他而言不过就是梦里的胡话。因为苏染明显地看到了他那冷漠黑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而后便甩开她径直朝着卧房的门口走去。
戏已做足,他再是没有必要留在这个让他倒尽了胃口的地方。
“我说过只要你今天陪我走完婚礼的所有程序,你的小情人就一定会没事。否则的话,你就准备等着给她收尸吧。”
身后,再度传来的女生已然变的冷漠。
秦漠寒于门口处停下脚步,回身的那一刻,双手握成拳头,杀意再现。
彼时,苏染已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身披一袭白纱,借着窗外那洒入的月光,曼妙之姿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她抬手,迎着秦漠寒扬了扬手机,下一刻,里头一个柔弱哭泣的女声便在颤抖中传进了秦漠寒的耳朵:
“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漠寒,漠寒,你在哪里,我是伊人啊,漠寒,快来救我,我害怕……”
仅此一句,却足以让秦漠寒变了脸色。深沉的黑眸在顷刻间变的通红,一瞬间,紧紧抿住的薄唇在嫉妒愤怒间勾起一抹邪笑。
“你倒是知道如何惹怒我。”
秦漠寒说。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手腕的衬衫纽扣。
毛巾被扔掉了,月光下的雪色薄纱被撕开了。在被秦漠寒大力推到床上之后,苏染疼的心脏猛抽,可迎上男人的目光想汲取丝丝温情时,却只得到他冷漠的嘲讽。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求上的。”秦漠寒说,通红的眸子传递出无尽的厌恶与恶心,“不过,这一切,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