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是可以开的,但是长官上任是不可以懈怠的,如果没有给新长官留下好印象,那么将来的仕途可谓是举步维艰。
过了几天,郑良臣正式来到颍川郡的郡府,担任颍川郡最高军政长官。
滕远山、高正达、耿秋实、许浩等颍川郡领导核心站在郡府门口,恭迎郑良臣的到来。
郑良臣身穿正五品官员的官服,冷漠个脸,快步从他们中间走过,四个正七品官员见到郑良臣之后,脸色瞬间如同死灰一样。
他们认出了这个郑良臣就是当初被他们陷害进使徒行营的郑良臣,现在他做了颍川郡最高军政长官,那想也不用想,郑良臣肯定要清算他们。
高正达脸上的冷汗如同丝线般坠下,他可太清楚当初他是怎么给郑良臣脸色的了。
滕远山看着进入郡府的郑良臣,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着,如果郑良臣下定决心让他们好看,那大概率是可以做到的。
思来想去,滕远山对其余三个正七品官员说道: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改日再见,各位同僚。”
说完,滕远山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郡府,连忙坐上马车前往州府,寻找他的保护伞去了。
他疾步来到从五品官员,盛思言的府中寻求帮助。
“大人,帮帮忙吧,能不能把新来的郑良臣给弄走啊,不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愿意呀!”
盛思言现在可太了解郑良臣了,那可是从一品右丞相看重的人呐,朝廷那边已经有意,将郑良臣培养成为新任的天水铁骑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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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正七品,在如今的郑良臣的面前,显得就有些孱弱了。
“我说滕远山啊,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最高军政长官是什么意思啊?”
滕远山愣住了,他问道:
“不知啊。”
盛思言冷笑着解释道:
“这个最高军政长官,不单单只有颍川郡的军政、民生都归郑良臣管,更要命的是,郑良臣是朝廷直属的军政长官,他的任免、升迁都是朝廷说了算的。”
“你一个小小的正七品,有什么本事去干预郑良臣、郑长官的升迁啊?”
闻言,滕远山冷汗直下,手指已经握不住茶杯了。
最高军政长官,朝廷直属,军政民生皆由他管辖,郑良臣在颍川郡,近乎于只手遮天。
既然郑良臣弄不走,那自己还是能走的吧。
滕远山跪在盛思言的面前,眼泪鼻涕一大把地流下来,恳求道:
“大人,求你了。。。。。。求你想想办法,把我从颍川郡调走吧,我不要留在颍川郡了。。。。。。”
可是滕远山没想到,盛思言大手一挥,就直接给拒绝了。
“不可能,本官不会帮你。郑大人现在可是各方争相拉拢的对象,我可不愿意做对不起郑大人的事情。你要是将来死在郑大人的手里,只能怪你当初活该,非要惹郑大人不愉快!”
滕远山哭着爬到盛思言的脚下,抓着盛思言的裤腿,声泪俱下地祈求道:
“求求你了,盛大人。。。。。。就看在这些年我给您送不少礼金的份儿上,就帮我这一次吧。。。。。。我保证,再也不会来求你,从今以后好好做人,再也不想着陷害别人的事了。。。。。。”
听闻此话,盛思言不屑地撇了撇嘴,将脚下的滕远山踹出去,一脸无所谓地解释道:
“你知道个屁呀!苗丞相派他的儿子下来,就是为了警告我们不要帮助你们这些贱人。哼哼,现在你们的死活,全是郑大人说了算,与我无关!”
滕远山现在知道自己已经与死人无异了,为了活下去他什么都可以做。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只要能让他滕远山能活下来的办法,就是好办法。
“姓盛的!老子这么多年,尽心尽力地去讨好你,比他妈狗还认真!你要是不帮我,就别怪我将你收受贿赂的事情捅出去!!”
闻言,盛思言饶有兴致地站起来,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滕远山就说道:
“你在威胁我?真可笑啊,我不像你,我的保护伞可比你强大的多,你送过去多少证据,我都能给你原封不动地送回来。”
“你居然敢要挟你的上司,真他妈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