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事就更麻烦了呀,要有口令牌,那个东西与钥匙合在一起,才能够打开这个门来。”老头子说道。
原来如此呀!怎么办呢?
这放宝石的洞门,进不去,被锁死了,只有卢箫他才行,那开锁的钥匙,要么是他自己的手印,要么是他发放的口令牌。
“去,把他从土里刨出来,把双手砍了,拿到这里来开门。”
子妍吩咐道,好在埋葬的时间不长,要不然,那手腐败了,就不顶事了。
那一双手从土里刨了出来,看样子还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大伙儿又打捧着他的那一双毫无血色的手,马不停蹄地往矿场送去。
那双罪人的手送到,子妍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的那一只右手对准大锁的凹陷之处,用力一扭,果然打开了。
这是一扇厚重的石头门,厚度比成人的身子略宽一点,如果不是卢箫的那一双手,大伙儿无论如何,也是打不开这一道门的。
他好聪明的人啊!用自己的手来做钥匙,那么他死了,手烂了,这扇门就会随着他的离世,而永远地关上了。
“咱们得赶快按照他的手,做出一个模型出来,好当钥匙使用。”子妍想到。
如果更换大门或者是大锁的话,也许麻烦大了。
大家很兴奋,因为,折腾了半天,终于马上就要见到精美的玉器了!
开采了两年多,一定很壮观,很震撼!
开了门,大家一阵惊喜,蜂拥而入,争先恐后地,去瞧一焦这世间难得的宝贝。
可是,大家从洞口到洞底,把这个洞厅找翻了天,也没有见到半颗珠子的影子。
这个卢箫在搞什么鬼?难道是他在装模作样,声东击西,把真正的宝物放到别处去了?
既然是这样的,为什么还要费心费力地,让人守门,做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打开的大门?
这就奇怪了。
看来,这个人不仅仅有野心,异心,而且,在开挖玉石的矿场上,大肆侵吞,将所有的宝石,占为了己有。
“这里没有珠玉,那么,他会藏到哪里去啊?”子妍也弄不明白了,是他的胆子大,贪下了所有的玉石,还是另有情况,我们没有发现?
对!极有可能,它们全部的,被献给他那个娇艳的,喜欢宝贝的老婆了。
这样看来,这个汉子,是蛮讲感情的。
可见他们夫妻俩个是恩爱的,因为她的爱好,除了宝石,就是养鸽子,这两样,卢箫都满足她,依着她,大家都看在眼里。
如今自己杀了他的丈夫,又要去查证玉石,恐怕是难度不小。
如何去应对他那个精明的,又富有的,成熟的女人。
这对于年幼的子妍来说,是一个大大的考验。
一群人又匆忙地掉转方向,打听到卢萧的老窝,直奔卢箫与他老婆的住处而去。
这个是很大的一套院子,院子墙是用芦苇杆,和着粘土,还有蛋清糯米砌成的,它坚固无比,没有谁能够轻易地破坏得了它。
院子里面,有几重楼房,楼台亭阁,画椽雕璧,色彩斑斓。
重重叠叠的,好像有无数间房子。
子妍看花了眼,那感觉,就好像进入了子昭姑姑的庭院。
这并不是普通寻常人家能够盖得起的。他卢箫真的是有几手,自己住的,比我这个当大王的都要宽敞明亮,豪华气派。
庭院的西北角,有一片翠绿的草坪,草坪南边有戏水池,草坪周围有各种树木,花草拱围。
各种颜色的,或肥或瘦的鸽子,正在那里飞上走下,咕咕地直叫唤。
子妍抬头看,东南边的屋顶上面,麻麻密密的,也全部是窜上窜下的鸽子。
进得第一道门厅,一眼就见到,里面白番飘飘,硕大的白色花朵,四处挂着,有不少的挽联花圈,密密麻麻地摆着。
里面传来了有节奏的打丧棒鼓声,人的哭声,敲锣声,还有吹出来的唢呐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