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砚九觉得慈航寺的老秃驴比自家师父厉害。
至少老秃驴教出的徒弟比顾七舟还要伪善。
拽了拽白行昭的袖子,砚九抬头看他,眼底闪过贪婪:
“行昭哥,你能给我些零花钱吗?”
砚九将得寸进尺、鼠目寸光演绎的淋漓尽致。
闻言,白行昭很痛快的就递给砚九一张卡,他好脾气的和砚九打着商量:
“小九,哥这边和南禾有些事要说,你不然先拿着卡出去玩。”
砚九亲吻了卡一下,然后就不再多搭理白行昭,拿着卡就晃里晃荡的离开了。
而他的“猫”却懒洋洋的趴在南家的草丛上,晒着太阳。
南禾看着草丛上肥成一滩的猫,有些戒备。
但白行昭却毫无察觉,他询问南禾:“你和砚九关系很糟糕?”
南禾讥诮的笑了笑:“砚九没你想象的那样……”
还未等南禾话说完,草丛里趴卧的猫咪窜了出来,一口咬上南禾的大腿。
白行昭转了两下腕上佛珠:“南禾,你家的猫咪好凶。”
南禾赶紧回到房间拿酒精消毒,他一边消毒,一边恶声恶气道:
“TMD,这就不是我家的猫。”
语毕,南禾烦躁扶额,斯文斯文,他的形象今天TMD都毁了。
……
尚京将车停在南禾家隔壁马路,今天是他和砚九约会的日子。
等了许久,他才看到砚九身上沾着血渍,晃晃荡荡的从路的尽头走来。
抱臂斜倚在车门上,尚京面色阴沉的看着砚九渐渐走近。
忽的,他笑得有些邪肆,牵过砚九缠得乱七八糟的手腕。
尚京细细打量着砚九手腕的划伤,皮肉绽开,血渍沾满了袖子。
再配以砚九失了血色的嘴唇,以及眼角下的划痕,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尚京一边帮砚九重新包扎,一边愠怒道:“谁干的?”
砚九半垂着眸子,他指了指手腕:“我自己拿刀划的……”
尚京的耳朵好似聋了一般:“南禾吗?”
砚九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你要想冤枉他就冤枉他吧,反正我和他两清,你就算打他一顿,也是你的事。”
尚京这次耳朵倒是没聋,但是他这次省略砚九话里的无关信息,只抓住了重点:打南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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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砚九塞进副驾,尚京嘱咐道:“你先在车里睡一会……”
砚九毫不留恋道:“我多睡会,你晚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