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附和:“主意倒是不错,职位怎么分工?”
砚九貌似真的有在认真琢磨:
“我当香招道长,你当我的香客。
对了,我要在道观前面再摆个功德箱,你每次过来祈福时往功德箱里扔个几百万的支票。”
尚京笑了笑:“用不用再给你塑个金身?”
砚九摆了摆手:“这可不敢当……”
说话间,砚九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一个香托,又抽出一柱沉香。
砚九慢悠悠的将沉香在身前点燃,火星明灭,沉香徐徐燃着。
尚京摩挲了下手腕,笑着去问砚九:
“等香燃尽时,你要做些什么?”
砚九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托腮,他有些无奈:
“要是香燃尽了,老和尚还不出来。
就要麻烦尚京你借我打火机。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把慈航寺烧了。
明天我就在这开宗立派。”
栾丘站在砚九身侧,有些着急:
“还等什么一会呀,别等了,我师父不知道怎么水深火热呢。
我们现在就闯进去把我师父救出来。”
砚九晃了晃茶杯中茶水,不疾不徐道:
“不用急,栾丘,你不了解老秃驴,也不了解你师父。
这两人虽然加起来也就100多岁。
可是却像拥有1000年的心机,懂得1000年的人情世故。”
说着,砚九对着栾丘歪头笑了笑:
“师叔教你一个道理,看人不能全然看表面,更不能一片真心。
凭你这眼光,一派真心的投入进去,迟早被骗。”
栾丘不以为然的吐槽砚九:
“你快别在那叭叭了,全世界就你最会骗人。”
砚九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非也,非也,是全世界就我最聪明。”
……
沉香渐渐变短,老和尚倒是没有出来,反倒晏阳一些世家权贵陆续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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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前景象让人万分诧异。
只见慈航寺大门紧闭,昨夜在晏阳为非作歹的砚九,今早竟然敢到这佛门清静地坐着。
众人见砚九,下意识以为砚九要到慈航寺忏悔,祈求佛祖的原谅。
然而看砚九第二眼,众人却发现不是他们想象那样的。
砚九满脸的讥诮,显然是在找慈航寺的茬。
再看一旁,尚京果然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