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将她两条发颤的细腿分开的更开,“夫人还知道谈条件,看是为夫还是不够努力。”
操你老母!
陈云诺手都被勒的生疼。
她昏睡过去之前,不由得想:顾诀一定是疯了。
……
“姑娘,姑娘你好了吗,这都袍了大半个时辰了。”
陈云诺是被花明的敲门声给震醒的,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身,一睁眼看就发现自己泡在热水里。
顾诀显然已经走了,榻上已经整理了一遍,一如既往的整齐,明晃晃的阳光洒落进来,她还有些睁不开眼。
拿手挡了一下,猛然发现手腕上都泛着青紫。
顾诀这个衣冠禽兽!
她一想起来,都都恨得牙痒痒。
“姑娘,我进来了啊。”
屋外又催了一声。
陈云诺反应过来,连忙道:“等等。”
推门声嘎然而至,她拉过旁边的衣衫套上,两条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酸痛的不像话,身上的另一种痛楚倒是没那么明显了。
开门前,陈云诺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她一直觉得顾诀这人清心寡欲,即便是新婚之夜,也是她更加主动。
再后来,两人躺在一张榻上相拥而眠,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但是作业,又瞬间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
“姑娘,你嗓子都喊哑了啊。”
花明悻悻然的来扶她,“膳房早上熬了补汤,您先去喝了吧。”
整的跟扶着老弱病残似得。
陈云诺横了她一眼,忽然觉得脖子都疼的厉害。
心下又把顾禽兽骂了一遍。
太不是东西了,才看了几本秘戏图,居然就把她绑在榻上为所欲为了。
那要是真的把存货都翻出来了,那还不得吧她生吞活剥!
坐在厅里喝汤的时候,她还有些神游天外。
路先生在跟前说了几句话,陈云诺硬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路转是看出来了,“夫人先用早膳,我先告辞了。”
她这才缓过来身来,问:“顾诀去宫里了?”
“是。”
春闱的考卷已经批的差不多了,以往的考官也没听说有哪一个是半途离开的。
顾相大人这事儿做的很新潮。
陈云诺想的却是:把老娘折腾了一夜,姓顾的居然一大清早就走了,太……太禽兽!
喝完汤的功夫,她都止不住的犯困。
路转看出了她的意思,温声说:“西昌来使入宫拜见,大人奉命相陪,这会儿正在宫宴上吧。”
老皇帝已经废了好些年,朝堂上的事大多都已经做做样子很少多过问,几个儿子又是不成器的。
这手握大权反而成了右相大人。
陈云诺低头喝了半碗汤,凤眸半敛的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