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个人。
还找了这么一个地儿,几个意思?
但见顾诀面不改色的落座,“嗯,方便做你想做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觉得她喜欢做那见不得人的啥事……
的亏酒还没拿上来,否则她真的一口喷过去。
桌上竟然还留了几个骰子,陈云诺闲来无事便玩了两把,都开了大,不由得在顾诀面前耍了两下,“要不要玩两把?”
她记得在永宁城的时候,整个赌坊都被顾诀整垮了来着。
顾诀抬眸看她,“赌什么?”
还真是一幅赢定了的样子啊。
陈云诺摸了摸下巴,颇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还没开口。
就听他道:“生个女儿如何?”
什么鬼……
她顿时感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悻悻一笑:“你这个跳的有点快啊。”
触不及防的,耳朵升了温。
这要是答应了,以后要怎么和自家女儿交代。
直接说:你是你爹赌来的么?
饶是陈云诺这样随性的人,也有些吃不消。
随便指了指西边角落里一个雅座,“你听那边的动静,吵得都快打起来了,咱们哪个输了,过去吓吓他们怎么样?”
顾诀看了她一眼,显然是对这么没有水平的转移话题感到无奈。
她素白的指尖捏着骰子,忽然酸腐气十足的念了一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君知否?”
她凤眸含笑的模样,一如许多年前。
“拿来。”
顾诀终是伸手,面上淡淡的表情都带上了一层笑意。
两三局下来,骰子飞转的只余下当中一点红,陈云诺赢得有些莫名。
看着顾诀深深的感慨,“还好,那天你没有把全部家当输掉。”
敢情那天都是运气好?
她忽然很想捏把汗。
然后就听顾诀不急不缓的说:“输给自家夫人不丢人。”
还挺理直气壮。
陈云诺忍不住笑,伸手按住了他那双好看的手,握着温温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