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树揉着额头,欲言又止。
这让牛木匠吓了一跳。
“不过什么啊,我按住了没让肠子流出来啊,我不会死吧……”
“别老说肠子,怪血腥的。”
黎树摸了摸下巴。
“倒不是别的,而你的伤口你也看到了,沾上了牛粪,必须要清洗创面才能缝合呢。不然,不说细菌感染的问题,就算是不感染,你这么缝合以后伤口会很脏的。”
“还有这个说法?那你快给我清洗啊,我不怕疼。”
看牛木匠这么斩钉截铁,黎树一时间多不好意思说因为感觉太脏,自己实在不打算在这里缝合。
他便先出去,找了几个围观的村民。
“你们大家一起,帮我把牛木匠台回诊所。”
清洗消毒,这些都需要去诊所拿药。
好在黎树如今在村子里的威望那是真高,他说的话,村民没有一个质疑的。
按照黎树的说法,他们一起把人抬回去。
洗白白,清理创口,上药……
牛木匠的情况容易处理多了。
几乎都不需要用什么脑子。
当然对于黎树来说,牛木匠那主要还是脏,看的有些恶心。
大概过了个把钟头。
总算处理完毕。
黎树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无比装比的说。
“身家几千万的大佬帮你处理伤口,牛木匠,你这是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随后,鸦雀无声……
黎树笑了笑。
还好,虽然有些吃惊,不至于彻底一上来就是不相信。
下午,牛福林回了家。
连续向黎树表达了各种感谢的话后,这才高高兴兴的回家照顾牛木匠。
咳咳。
牛木匠能够这么清闲每天在村子里晃荡来晃荡去,到处传消息,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牛木匠是光棍。
……
村子里的大事小情,黎树已经忙碌的差不多。
这一天,他正关了村诊所,一脚油门去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