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一夜没睡,她有点生气,说儿媳妇一惊一乍的,没准儿子只是起床上个厕所。
话虽这么说,但梁母还是一骨碌跳起来,跑到厨房看看刀还在不在。
看到刀还在墙上挂着,心里缓了一口气。
梁父还是不放心,说得去找找儿子。梁母说干脆一家子找陆景川那畜牲闹一场。
“对,你拿锄头,我拿铁锹,花儿拿扁担。”梁父说。
可是陈绣花说她得刷牙漱口再去。梁母说口臭骂人最合适。
乡里乡亲看到看到一家子大清早风风火火地往村外赶,问发生了什么事,地里瓜熟了,还是地里的豆子炸开了?
梁父说都不是,是儿媳,被人欺负了,去找人干一架。
乡邻还想问清楚发生什么事,梁母只好把事情说出来,气愤告诉众人:“儿媳妇三朝回门时,被陆景川那狗贼拖进树林里欺负了。”
乡亲听了惊讶不已,都问陈绣花有没有那回事,陈绣花点点头,眼泪扑扑落下来。
乡亲们听了十分生气,简直欺人太甚,村长闻声赶来,不听则已,一听七窍生烟,气得胸口炸裂。
他叫梁父等等他,他先上个厕所,再跟他们一起去蒲坑村找陆景川算账。
乡亲们听了个个义愤填膺,都说今天先不下地,都欺负到自家人头上,得找那恶贼出口气。
很快大家都拿着扁担,锄头,木棒等向蒲坑村出发,十足丐帮子弟。
蒲坑村的早晨,早就热热闹闹了。梁羽生起了个早床,气冲冲来到陆景川家门口。
大声叫骂,让陆景川滚出来。陆景川一家开始还莫名其妙,陆景川的父亲问怎么回事,他知道儿子又在外面闯祸了。
但是每次别人来算账,陆父还是得问清楚怎么回事,算起账来也有头有尾。
开始梁羽生还不好意思开口,只想陆景川出来受死。
陆景川躺在床上,他还想多睡一会,懒得理梁羽生的叫骂。
梁羽生骂急了,又不见陆景川人影,他生气举起手中的铁棍,乱打他院子的葫芦架。
陆父见他来真的,赶紧阻止他,生气问梁羽生究竟发生什么事,他为梁羽生出头。
“他睡了我媳妇!”梁羽生咆哮喊。
陆父听了顿时火冒三丈,夺过梁羽生的铁棍便往屋里打陆景川,嘴里一叠声骂“畜牲,畜牲。”
陆景川衣服来不及穿,赶紧跳起来往外跑,陆父一路追赶。
梁羽生见了陆景川,火急火燎,气势汹汹,拿起地面石头往他身上砸。可惜被陆景川巧妙躲过。
陆父对梁羽生说,这事不需他动手,由陆父他帮忙教训。
陆景川穿着一条大裤衩满村子跑,村里人早就不嫌弃热闹了,都想看个够。
这是梁父梁母和村长一群人拿着家伙杀刀,看见陆景川就想往死里打。
陆景川又往回跑,陆父本来没真想打自己儿子,只是做做样子给梁羽生看,让他消消气。
但这时看到一群人追着儿子打,心里着急了,赶紧让儿子跑,可梁羽生没等陆景川回头,便一拳打到他脸上。
蒲坑村人开始还在看热闹,看到外村人来打自村人,一时懵了,反应过来时,就地取材,拿起木棒加入混战中了。
一方有备而来,一方人多势众,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陆景川看到父亲被打得头破血流,便大声喊停战:“别打了。”
他的声音倒一下子镇住了众人。大家手中的棒子力气缓了许多。
梁父问这事怎么解决。陆景川却把无耻发挥到极致,他说只是一场误会。
梁羽生几乎被气死,他说:“睡了我媳妇还说一场误会,我打死你算不算一场误会。”
“是不是误会,你问你媳妇不就清楚了。”陆景川说。
众人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陈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