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子子孙孙后代不停繁殖。
他用蛇药放在身上伤口,最后才把母蛇放在草地里。
用烟草再次熏晕它,让它记住烟味,忘记他身上的味道,不要再来找他报仇。
陆景浩现在六十多岁了,很少再提起他以前捉蛇的事。
他告诫村民,捉蛇要么不捉,要么得狠杀,不能留活口。
想村民都学他不去捉蛇是不可能的。即使不煲蛇汤喝,也得泡蛇酒入药。
许多人说蛇咬人一口,人会死。同样人咬蛇一口,蛇也会死。
陆景川不太相信人的嘴巴为会那么毒。
每年都有村民进深山捉蛇,陆景川更不在话下。
他这次答应跟梁玉珍进山,除了采草药捉蛇,还因为许久没摸过梁玉珍的奶子。
他看到这婆娘越活越滋润,一副欠揍样子,恨不得又想折磨她。
但她却说他成为一条老腊肉。
梁玉珍上次进入深山老林,还是为了邂逅铁牛,还带着一壶桂花酒,还有一只腊鸭子。
可想不到铁牛吃了鸭子喝过酒,却不愿意干正事,梁玉珍真的自讨没趣。
梁玉珍不想回首过去,过去她曾爱过,但不快乐。
现在她不爱,心里无比自由。
她当时幻想啃了腊鸭子,喝完桂花酒,酩酊大醉,和铁牛缠缠绵绵做一番。他是风,我便是沙。
梁玉珍嘲笑自己太傻,男人那么多,何苦只守候一个。
现在想不到她又为另一个男人进山,但已不是从前那种心情。
这次她当作是旅游,到深山里呼吸迷幻的空气。
山林里依旧百鸟争鸣,叽叽喳喳地,令这片老林焕发着生机。
梁玉珍看到许多羊肚菌,鸡枞菇,忍不住弯腰去采摘。
陆景川看到梁玉珍撅起的圆屁股,口水都要流出来。
“你是来采菌的,还是来抓草药的。”陆景川问。
“看到蘑菇我就想采。”
“看来你很喜欢大蘑菇。”
“不跟你说,老是嗝人。”
两人在深山里说着话,却更显得静悄悄的。来到一片松林处,地面铺满松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