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听到姐妹奚落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她叫姐妹们等着,有一天她们也会遇到一位厉害的男人,到时再笑话她不迟。
常在山中走,哪有不遇虎。女人村每年夏季带回来的男人形形色色,很多都是打个照面便来到女人村的。
谁是头驴谁是骡子,一时也无法分辨,非得夜里验身才知道的。
女人们却说她们见过男人比平日吃的盐还多,一个男人往她们眼前一站,便知道他们几斤几两。
她们反问杜鹃,难道在她成年那天,圣姑没教她怎么分辨男人的么。
杜鹃不好意思地说:“圣姑也不是什么都教的,她只教我一些表面的,深入的还不曾教。
她说鉴别一个男人到底怎样,首先得以貌取人的,看他鼻子是否挺拔高大,再留意他的四肢,特别是手指是否修长……”
杜鹃只顾说,惹得众姐妹哈哈大笑。她们说杜鹃太老实了,杜鹃问姐妹们怎么鉴别一个男人的。
有个姐妹说:“男人在地里忙活一天,你不去地里悄悄留意。”
杜鹃还是不解,便不想再跟她们扯下去。
红玫瑰看到这群姿色平平的女人,粗鄙谈论男人,心里十分不屑。
进村的男人哪个不多看红玫瑰一眼,只不过红玫瑰看不上他们,才找这些长在路边任人随意踩的野花。
孙俞自从再次见到红玫瑰,眼睛没离开过她,虽然不敢直视,但眼睛余光总瞟看她。
回想在山里的卿卿我我的画面,他不顾在众人面前,开始思绪混乱,只好选择蹲下,掩饰自己窘况。
红玫瑰哼了几句,知道眼前这个男人魂魄被她勾走了。
而红杏留意到红玫瑰得意样子,有心讨好她,说不定今晚把眼前这个男人从杜鹃手里赏给她。
她想杜鹃应该没什么意见,她再留一宿眼前这个男人,不怕残废她就尽管留下。
红杏自个赌气,她刚才趁打孙俞时,摸到他的底细了,她急着喊停喧哗的姐妹,她说:
“难得我们美若天仙,花中之魁的红玫瑰肯为我们讲故事,不如请她继续讲,姐妹们增加见识,以后有小孩子来家玩,我们也心里有数。”
这群女人才肯安静下来,她们请红玫瑰继续讲讲那个红肚兜小孩子后来怎样了。
红玫瑰说:“你们哪里是想听红肚兜小孩子,你们是想听那男人怎么捯饬他老婆的吧。
毕竟能捯伤一个女人的男人,女人村百年来没遇到过十个。多数男人离开女人村连路都走不了,有些甚至爬着出去。”
“玫瑰姐,你快说说山农家男主人吧,他怎么不来咱女人村一趟呢。”兰花说。
“小妖精,冬季开始想男人了,夏季你去哪里了。”
“其实女人村冬季招些男人进来也无妨,下雪天在屋里可以自在玩耍,不然实在太无聊。”
“想男人想疯了,冬季招男人干嘛,地里的粮食已取走,白养住一群臭男人,浪费粮食。”
红玫瑰见大家又谈论男人,她也对大家说:“女人村就是人们说的女儿国一样,不过咱女人村比女儿国好多了,
附近一带村镇的男人都被咱村俘虏过,我们可没白活过。女儿国遇到一个称心男人还是一个和尚。”
红玫瑰说完,众女子又哈哈大笑。她们叫红玫瑰讲山脚下农家男人,他到底怎样捯伤他老婆的。
孙俞被这群娘们弄糊涂了,在外面哪个女人敢如此谈论男人的,至少他没听过。男人在大庭广众下谈论女人听说多了。
只见红玫瑰缓缓开进口,她说:
“山脚农家男主人也只是求子心切,他跟红肚兜小孩子说,以为多试几次肯定能让老婆怀上孩子。
他说的也没什么毛病,不试肯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