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都是我的朋友。”楚蒙回答。
白已冬进一步,用普通话说:“那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可以啊。”楚蒙爽快地回答。
白已冬大喜,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
想起先前楚蒙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再看看现在,只因为他养了狗。。。我的魅力还不如一条狗。
“你别看Bye这样,他打篮球很厉害的。”梦露适时捧场。(白已冬:我哪样???)
楚蒙又回到呆呆的状态,“这个我不了解,因为我对篮球一窍不通。”
“没关系,我们现在不谈篮球。”白已冬看出楚蒙对篮球无感,迅速转移话题,“楚蒙,你是哪里人?”
“福建。”楚蒙说。
福建人?从普通话的口音来看,白已冬完全听不出她是福建人,“这么看我们离得还挺近的,我的老家在浙江,你听过白镇吗?那可是个风景如画的地方。”
“没听过。”楚蒙回到了聊天终结者的角色。
好在白已冬是个满级的聊天制造机。即使楚蒙终结聊天的能力再强,也不及白已冬制造聊天的能力。
虽然过程并不顺畅,但在白已冬火力全开的情况下,他们这桌人依然是聊得热火朝天。
散会时,白已冬刚想找机会送楚蒙回家,却有人插手。
“Bye,你能送我回家吗?”露琪亚脸色红晕,她喝了不少酒。
白已冬还没向楚蒙提出送她回家,如今露琪亚先插一脚,时机已过,“这个嘛。。。”“我喝醉了,一个人回家很不安全。”露琪亚醉醺醺地说。
闻言,旁边有男同事说:“我可以送你回家。”
随后,露琪亚目光犀利地瞪了过去,吓得那人停下步伐。
白已冬心知无法避免,只好同意,“楚蒙,你是我在芝加哥认识的唯一一个同胞,有机会再一起出来玩吧。”
“嗯,再见。”楚蒙说。
路上露琪亚问了白已冬许多问题。那些不敏感的,白已冬一一为她解答。
她的问题让白已冬觉得她并没有醉,“露琪亚,你家在哪?”
“Bye,我醉了,想不起来,你想带我去哪就去哪吧。”露琪亚的笑容充满着情调,再呆逼的人也听得出她的意思。
如果这是夜店或者酒吧里的女郎,白已冬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带到家里开炮。
但她是球迷,而且是喝醉的球迷(白已冬当她醉了),还是楚蒙的同事。
所以,白已冬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她起意,“露琪亚,我家今晚不方便。”“哦?难道你有女朋友吗?”露琪亚问。
“没有。”白已冬否认。
露琪亚露骨地说:“那有什么不方便的?Bye,你别对我这么绅士,我不喜欢你这么绅士。”
“我也不想这么绅士,但是不行。”白已冬笑道,“我把你当成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能这么做。”
“朋友之间也可以相互慰藉的。”露琪亚从后面抱住白已冬,“你说你的身边只有迈克尔,可是狗不会说话,你一定很寂寞,我能填满你的空虚。”
白已冬已非当初那个被卡拉米耍的团团转的雏鸟。两年来,他走南闯北,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