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虚,我看很多人都喜欢你,”靳子桀说,“她们还想嫁给你呢。”“哈哈,吃飞醋呢你?”陈千歌笑了起来。“啧,能不吃醋么,”靳子桀拿起手机走向洗手间洗漱,“恨不得给她们回复说,谢邀,这是我的人。”“你跟网络上的人计较啥啊,都是说着玩的,”陈千歌说,“你明天几点下飞机?”“中午十二点。”靳子桀说。“那我来接你吧,”陈千歌说,“刚好明天周日。”“我开公司的车就过来了,你别折腾,”靳子桀说,“老远呢。”第二天陈千歌还是开着车去接他了,当看见靳子桀取托运行李时,他非常震惊,两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一个背包还有个电脑包,哦,还有一只猫,不过不是公主,是一只蓝金渐层矮脚,可爱得不行。但是陈千歌没有心情欣赏它的可爱,瞪大眼说,“不是你是逃荒来的吗?”靳子桀笑了声,“什么叫逃荒啊,我是来找我的家好吗?”随即他张开怀抱,连带着猫,对陈千歌说,“快来拥抱你的爱人。”陈千歌偏头笑,而后正过头来,朝靳子桀走去紧紧拥抱住他,“那就勉为其难地收留一下你吧,还有你的猫。”“不单单是我的猫,”靳子桀说,“它是咱俩的儿子。”“多久买的?”陈千歌问。“是我研学的一个朋友,他要出国去读博,就把猫送给我了,”靳子桀搬着箱子塞进陈千歌车的后备箱,“这也不好拒绝,索性就养着吧。”“哈哈,居然是过继的,”陈千歌帮着一起搬靳子桀的东西,“桀哥,你不会把你的家当那些全部带过来了吧?”“不然呢?”靳子桀说,“你在哪我就在哪,异地恋不了一点儿,我把公司的所有事都交接到了四川。”两人合力把最大最重的那个箱子搬进车里,陈千歌听到这句一时没有说话,在靳子桀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打算上车时,陈千歌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怎”靳子桀错愕地睁大眼。唇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靳子桀想抬手按住陈千歌的脑袋加深这个吻,但陈千歌飞速地离开了,吻意只持续了一秒。陈千歌嘴角含笑,扒拉了下靳子桀的寸头,拍拍手说,“上车,回家。”靳子桀整个人僵硬在车门前,视线一直盯着陈千歌坐上驾驶位,身体里的火热持续上升,他咬了咬牙从舌尖挤出来声音,“操!”他上了车,“啪”地关上车门,身体往陈千歌那边顷打断陈千歌系安全带的动作,凶狠又粗暴地扯住陈千歌的卫衣领子,吻了上去。要不是中间有档位挡着,靳子桀都要把陈千歌拽到副驾驶来坐着。“你只管撩火不管灭火啊,宝贝。”靳子桀粗着嗓子说。陈千歌视线下撇,哼笑说,“还挺精神。”“能不精神吗?操!”靳子桀低吼说,“难受死了。”“憋着。”陈千歌说。“你完了,”靳子桀坐回原位,“你完了你完了,今晚我要变成一个可怕的人,你准备好。”“行嘞,可怕的桀。”陈千歌系好安全带说。“嗯呢,美味的歌。”靳子桀说。被靳子桀放在后座的猫喵了声,陈千歌才记起车上还有一只猫,问靳子桀,“它叫什么名字?”“它原先的主人给它取名叫猪,”靳子桀把它捞过来抱在怀里,“我觉得太难听了,重新改了个名儿,你猜猜?”“嘶,让我thkthk啊,难不成叫王子?”陈千歌说,“咪咪?居居?小咪?”“啥啊这都是,”靳子桀乐了,“叫歌仔。”陈千歌看了他一眼,“取我小名儿干什么?”“那天给你打视频,喊你一声歌仔它就叫一声儿,”靳子桀说,“感觉它对这两个字还挺敏感,就给它取这个名儿了。”“歌仔。”陈千歌单手逗了逗猫咪的下巴,果不其然喵了声。“看吧,它会应。”靳子桀说。“挺可爱,”陈千歌打着方向盘,“你现在饿不饿?饿的话咱们就在外面吃,不用回家烧锅了。”“回家吃吧,现在不是很饿,”靳子桀说,“冰箱有菜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有的。你做干什么,今天我给你露一手。”陈千歌打了个响指。靳子桀挑眉,“嚯,这么厉害吗?”“那是必须的。”陈千歌说。村里的变化很大,靳子桀一下车就感受到了。环境很干净,蓝天白云下空气都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固定的地点设置的有分类垃圾筐,广场上还有健身器材和篮球架,高大的梧桐树下搭着石凳和石桌,在蝉鸣下有老人在打扑克牌,荒山被开发种植的果树葱郁一片,插秧的梯田一层接着一层,肉眼可见的在变好了,将来可能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