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茵轻咬着下唇,神情仿佛要慷慨就义一般。
陈庆实在忍俊不禁。
怎么好像我要怎么着你一样?
嬴诗曼身份尊贵,金枝玉叶。相里菱资本雄厚,且乖顺听话,任他予取予求。
我干嘛要找你啊!
“咳咳。”
“不知你可还记得,咱们先前有过君子之约。”
陈庆主动把枪口抬高,释出善意。
“什么约定?”
王芷茵转过头来问道。
“我把你的那些街溜子同伙给放了,但是咱们就照先前说的那样。。”
陈庆在她探询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说:“尔后你我就如兄弟一般,各过各的。”
“当然,你不能给我戴绿帽子,这是底线。”
王芷茵臊得俏脸发红:“谁会干那等不知廉耻的事!”
陈庆点点头:“不会就好。”
“今后你也不得惹是生非。我不要求你相夫教子,贤惠持家,只要别给我惹麻烦就好。”
王芷茵痛快地答应下来:“这是自然,你放心就是。”
“第三……”
陈庆话未说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杂乱且沉重的脚步声。
拐角处的烛火映照出一柄狭长的剑影。
“你还叫了帮手?”
陈庆诧异地问道。
“没有啊。”
王芷茵神情呆滞。
下一秒,陈庆就反应过来。
他猛地回过头,放声大喊:“有刺客!”
一队甲胄整齐的死士,头覆面具,提剑持盾出现在陈庆的面前。
双方的距离连三米都不到。
他的叫喊声令最前的死士脚步一滞。
砰!
电光火石的瞬间,陈庆扣下扳机。
铅弹带着强大的动能贯穿了对方的青铜面具,鲜血从弹孔中泊泊流出。
“快跑!”
纹饰艳丽的盔甲和盾牌,涂画着古朴大气的装饰图案。
神秘的青铜面具扣在脸上,只留出眼睛和呼吸的孔洞。
陈庆立刻认出,这是在婚宴上表演军傩舞的那队人马。
只有今天,才能有人堂而皇之的携带着武器甲胄进入宜春宫。
凭他们的装备,只要速度快一点,杀人利索一点,无需太麻烦就能强闯到自己身边。
陈庆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