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不计较。
如果是再添上谢涔,那也许不止计较这种心态,她会被一股劲儿和感受彻底席卷。
她说不清楚。
回到家。
向茂雇回来了一个阿姨,有保姆经验,长直的头发被扎在后面,笑起来眼尾纹很深。
她一时分不清两个姊妹。
向微回到家,看到阿姨正在厨房做菜,家里也顿时干净许多,增添了一些家居用品,比如抽纸、水果什么的。
她放好书包,和阿姨打完招呼。
“象崽,先生吩咐我的花都摆放好了。”她意识到这个应该是向微,客气了几分道。
“谢谢阿姨。”
便换好鞋子,用一贯储水的小漏勺蓄了点儿水,噔噔噔迈开小腿快速跑到了阳台。
阳台上格外宽阔。
摆了一处秋千椅,皮绳和木头是主材料,人两倍大,里面还垫着鹅绒软蒲。
因为格外大,弧度包围广,平时不注意,不会发现里面待着坐人,拥有极高的隐私权。
温暖和阳光顿时铺泄一地。
满室春光。
一大片的多肉、仙人掌、狐尾百合等摆的参差错落,隔着透明的阳台大落地窗,在浅层的镜面儿倒映出息影。
和之前的摆束一模一样。
甚至连角落里曾经放着的一盆小多肉的品种也完全一致。
这让她感受到了重视。
她心里轻松几分。
向微弯起了眉,小脸也鼓起来,一副心情尚佳的样子。
“吱嘎——”,忽然不远处,几乎几米远的距离,传来一声声音。
紧接着。
秋千忽然转了过来,从方面截然转了180°的样子,秋千荡了两下。
“……”向微眼皮一跳,朝秋千看过去。
上面坐着向梨。
她似乎今天回来早,穿着一贯熟稔的碎花小睡衣,脚上也是居家式的棉拖。
正安稳而有情调的坐在吊椅内,手上还有本书。
“向微。”她把书放下来,沉下嗓音。
似乎盯到了向微正在种花浇水,而且她第一次观赏的这么大的植物群。
在阳台上,颇为壮观。
她漫不经心的敛起瞳孔,拧起了眉,却又在两人视线相对时舒展了起来。
停顿了片刻。
向微应了一声,然后转了过去,继续弯腰,自然的给自己的花花草草浇着水。
向梨等了半天,见她没半点反应,主动开口道:“微微,我之前,好像,有听说你生日是后天吗?”
提起生日。
向微就想起徐爽跟她苦口婆心讲的一番话,浇着水的手随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