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溪在吃第二个芒果味的冰激凌,闻言咬了咬银叉,弯唇冲她笑了笑:“但我经纪人没说要我控制体重。”
梁疏月:“……………”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谁让是她的演唱会,忍了,等演唱会过去,她必须买一卡车冰激凌,吃!个!够!
许言溪回到家时,八点刚过一刻,打开门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她换了鞋,走过去。
“怎么在这儿坐着?”
江以渐没有向往常一样抱她,面色不虞:“等你。”
她笑了笑,主动去拉他的手:“等很久了吗?”
“溪溪,”江以渐看了眼腕表,语气有种莫名的幽怨与不满:“你回家时间越来越晚。”
这段日子,她时常出门,回家的时间也逐渐推迟。
女孩手凉,江以渐给她暖着,细细摩挲过她的指节。
“最近有些忙,”许言溪笑着解释,歪了歪头,不解的看着他:“公司难道不是应该有很多应酬吗?你好像比我还要闲。”
是真的闲,每天按时上下班,给她做饭,然后陪她散步,看电影,写歌,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很少见他忙过公事。
许言溪也从没见过他参加应酬和酒局。
“有人会处理。”江以渐言简意赅的说道。
他确实很少去,能推则推,不能推就让别人代替,哪怕是在家等着她,陪她看一集狗血的电视剧,都比在外面和别人待着好。
旁的事物都鲜少有兴趣,他就只喜欢许言溪而已。
可是他的女孩并不是只有他,在她的世界,有很多朋友,有她热爱的事物,江以渐不喜欢,但因为她,他努力尝试着接受,也拼命说服自己。
不能干涉她的社交,她不喜欢,要给彼此留一点喘息的空间。
江以渐微微敛眸,揽过她的腰俯身去吻她。
他吻的急切又贪婪,纠缠着她的舌尖辗转深入,余下的一只手摸到了她耳垂,轻缓的蹭。
许言溪没出息的腿软,唇齿中溢出破碎的呜咽声,偏过头推了推他。
她发现,在接吻的时候,江以渐总喜欢摸她耳后,偏生她那块肌肤最为敏感,每次被他碰,都是像过电一般。
“喝酒了?”
江以渐从她口中尝到了淡淡的酒味,过多的清甜。
许言溪平复了下凌乱的呼吸,两根手指在空气中比划出很短的距离:“一点点。”
他稍稍拧眉,并没有说什么,抱她抱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晚饭呢?吃过了吗?”
许言溪吃了冰激凌,还陪梁疏月吃了些水果沙拉,一点都不饿,不过她只跟江以渐说了水果沙拉,冰激凌就没有必要提了。
最后还是喝了些粥,期间她提起梁疏月要举办演唱会的事,邀请她去做助演嘉宾。
江以渐停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看向她:“溪溪,你想去吗?”
许言溪晃了晃小腿,认真的回答:“我答应了。”
应该挺有意思的,就是要在俞城举办,梁疏月的家乡。
他问道:“什么时候去?”
许言溪想起梁疏月给她提过紧凑的行程安排,表情有些微妙:“一周后,要先去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