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摸自己的丈夫,还要提前问一句的。”他有些无奈,“你不能直接上手吗?”
沈初意确实这么想过,她一本正经道:“我问一句,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万一你不喜欢呢。”
梁肆松开她,定眼瞧她半晌,开口:“你是让我浮想联翩。”
谁会不喜欢被老婆摸。
“……”
沈初意想了想,貌似是有点,如果换作她是梁肆,也觉得问话的人是故意的。
大约是离得近,梁肆的音量不高,低沉里带着些许蛊惑:“现在还想不想?”
沈初意迟疑。
梁肆淡声:“怕什么,我又不能对你做什么。”
沈初意一想也是,她现在可是有“免死金牌”的,生理期随时可能会来,梁肆不敢乱来。
这么一想,她立刻就胆大:“想。”
一个字落音,她便看到眼前的男人躺了下来,仰面倒在绒被上,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眼睫长得落下些许不易察觉的阴影。
他这样的姿势,是任她为所欲为的准备。
梁肆的睡衣纽扣没怎么认真扣,领口是敞开至锁骨下的,从她这个角度看,更加松散。
甚至,只要她伸手,就能探到里面。
沈初意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清清嗓子,都是和梁肆一起久了,她的思路也被带歪了。
她抬手,触碰到他颈间的皮肤,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心跳搏动也透过指腹传递给她。
强烈,有力。
生机勃勃。
沈初意听过无数动物的心跳,快的慢的,都不及此刻的振动,让她跟着一起心跳加速。
喉结如山峰,她指腹缓缓攀登,感受到骨骼的坚硬,圆润指甲刮到那颗小痣。
直到,他忽然吞咽一次。
沈初意眼睫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收回自己的手,眨了眨眼,“……好啦。”
她眼神乱瞟,就是不看梁肆的眼神。
“你那是摸痣么。”床上的男人哼了声,给她定性:“打着幌子,其实是摸我是吧。”
沈初意不承认:“你别胡说。”
梁肆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拉,不禁倒在床上,她眼前一暗,阴影已经挡住屋顶的灯。
男人一个翻身,就轻易地撑在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怀中,仅仅隔着两拳的距离。
沈初意在他的气息里呼吸不稳。
果然,梁肆的嘴和他的人一点也不相同,沉着声蛊惑她:“下午还说哄我,也没见你履行。”
任谁也没法拒绝现在的他。
沈初意抿住唇,从来在这方面没什么定力,手捧住他的脸,小声:“老公?”
梁肆耳朵动了动。
平时基本听不到她这么称呼,此时此刻,令他意动。
他没反应,沈初意还以为没用,决定付诸行动:“那,我亲你一下,就不准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