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元没有进那金銮殿,哪里是整个商朝气运所在,山元不想惊扰帝王之气的反弹,故早早的进入女娲庙中。
山元环顾与四周,感觉整个庙宇华丽异常,金童对对执幡幢;玉女双双捧如意。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宝帐婆娑万对彩鸾朝斗。碧落床边俱是舞鹤翔鸾;沉香宝座造就走龙飞凤。飘飘奇彩异寻常金炉瑞霭;袅袅祯祥腾紫雾银烛辉煌。
唉!人族对女娲娘娘还是如此的尊重,哪怕是女娲不出,只有那五圣布道天下。山元心里感叹一声。
三月十五乃是女娲降生人族的日子,顾把三月十五当成女娲娘娘的生日。
山元盘坐与偏殿之中,坐等帝辛的到来。
在金銮殿上君臣上朝议事,相商容出班奏道:“今年三月十五乃是女娲娘娘千年寿诞,大王宜驾临女娲宫降香。”
却见帝辛疑惑地看着商容,半晌说出一句震撼人心的话来:“寡人乃万乘之尊。女娲有何功德?要寡人纡尊前往降香!”
群臣闻言面面相觑,都拿眼使劲瞅着帝辛,将帝辛看得不耐,正要火。阶下商容连忙敛容答道:“女娲乃人族圣母。捏土造人,哺育万民;炼石补天,功德无量。此福国庇民之正神,大王当往行香!”
帝辛闻言,思索片刻,依稀中记得似乎的确有这么回事。于是说道:“准奏!就着相商容安排此事。”
要是山元在此一定要大吃一惊,因为在帝辛小时候,读过圣贤书,怎么能不知道女娲娘娘。
却说三月十五之日,帝辛御驾出宫,三千铁骑、八百御林两旁护卫,满朝文武随行。前至女娲庙,说是庙,实际却修的如同宫殿一样。帝辛离撵上殿,拈香祝告毕,文武官员随班拜贺。一应繁琐礼仪做完,帝辛便领着文武观赏女娲宫景致。这女娲宫乃是供奉人族圣母的所在,自然修的殿宇齐整、楼阁丰隆。
山元在附近盯着帝辛的一举一动,感觉帝辛有点不对,有些怪怪的感觉。
就在帝辛经过女娲神像前,一阵狂风吹过。山元急忙拿出定风珠,欲要顶住狂风。无奈啊,定风珠好像要失效一般。
见此,山元也不管那么多了,伸手就要把帝辛抓过来,想要帝辛不要见到女娲娘娘的容颜。
不过山元突然感觉自己动不了啦,只听一个声音在耳边想起:“小友还是在这安静的呆一会吧。”
“尊下是谁,难道不怕帝王之气的反噬吗?想必帝辛今天反常是你的原因吧。”山元满脸怒色的问道。
“一切,等帝辛走后我在说吧。”那个声音没有说什么。
山元无奈的盯着帝辛的一举一动。
等这阵狂风过去,帝辛抬眼一看,不由尽皆神魂飘荡。只见那层层帐幔早已卷起,露出里面女娲娘娘圣像,姿容绝世,瑞彩翩翩,瑰丽绝伦,倾尽言语亦不足尽其美。
商容等文武一见之下,立即正色敛容,跪拜高呼:“娘娘圣德!”唯有帝辛,鬼迷心窍,竟不下跪。反而看着女娲圣像,表情如痴如醉,迈步缓缓走向圣像,伸手抚摸女娲脸颊。
商容等重臣见帝辛如此作为,心中大惊。连忙上前拉住帝辛谏道:“大王自重!女娲娘娘乃是人族圣母,身份尊贵,不可不敬啊!”
帝辛并不理会商容,转头命人将文房四宝带上来,帝辛取笔在女娲宫内粉壁上题了一诗: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诗毕,帝辛停笔详观自己手迹,心中得意非常。旁边文武百官个个心中惊恐难安,商容为众臣之,当下出班奏道:“女娲乃是上古正神,人族圣母,殷商之福主。大王为人君,岂可作诗猥亵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请大王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观见,传言圣上无有德政耳。”
帝辛不以为然地道:“寡人看女娲之容有绝世之姿,因而作诗以赞美,岂有他意?卿毋多言。况孤乃万乘之尊,留与百姓看之,可见娘娘美貌绝世,亦足见孤之文采。”言罢径自回朝而去。
文武百官张口结舌,莫敢谁何,只得无奈回转。
山元一脸怒色道:“帝辛已走,道友还不出来。今日败坏商朝气运,难道不怕因果循环,有人败坏西方教的气运吗?”
“小友怎么知道我是西方教的。”只见一个一个笑口常开的道人从空中走了出来。
哼,山元心里冷哼一声,心道,敢在女娲庙里这样的只有你们五个圣人,老子不会这样做,毕竟自己是那人教教主,不能败坏自己的气运。原始太傲,怎么会自己如此客气。自己的老师更加不能,毕竟商朝气运与截教相连,接引苦度众生,一心参悟大道,不会去做。只有你准提会如此做。
“不知道圣人前来,山元拜见圣人。”山元口中虽然说拜见圣人,可一直站立在哪,此时心中已经怒火中烧。
“小友因何而来,不再那金鳌岛听那圣人讲道,也不在自己的山岳大殿纳福来此做什么。”
“我为那万山至尊,山岳大帝,有感朝歌土地山神不满,故前来看看。没有想到却见圣人在此如此。”山元不满的说道。
“不是我准提不顾圣人面皮前来这里做这些,乃是天道使然,让那帝辛失德。贫道西方最讲因果循环,可这毕竟是我西方大兴的一个机会,不可不放。现在天机隐晦,我等圣人还是能参悟一些的,小友回去问问通天圣人就知道了。”准提说完不管山元转身踏空而去。
山元没有想到会如此,也不知道怎么做。罢了,我会那金鳌岛问问师尊怎么回事,难道师傅真的知道了什么,山元不敢想了下去,驾云急急忙忙的前往金鳌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