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处于深度昏迷,脑部淤血刚刚被清洗干净,目前还不能给你们一个能够醒来的确切时间,少则一年两年,长则十年,甚至一辈子‘
‘那不就等于是活死人吗?‘何佳冒出一句
‘对,我们只能给他打点滴来提供生命所需营养。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希望你们也尽力配合医院对病人的治疗‘
‘我们会的,谢谢医生‘无文信妈妈轻声回答
‘麻烦家属过来签一下字,等病人被转往特别看护病房家属就可以去看他了‘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医生离开,尾随他的是无文信妈妈
——特别看护病房,大家围着无文信的病床,一个个面色凝重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妈妈,我们联系美国的特纳医师,那儿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不要无文信就这样躺着,我不要这样干等着‘立德颤抖的擞着无文信妈妈的肩
天色渐晚,只剩下小相一个人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无文信静静地躺在那儿
——小相爸妈还有姚严父子看着天空渐行渐远的飞机
‘无文信,你会没事的‘姚义在心里默念
【纽约爱华医院】
——因为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动这么大的手术,来到美国一个星期后。小相,无文信爸爸妈妈在手术室外,满心恐惧却满是希望地等待着
手术室内,几个美国医生紧张手术中。又是,时钟滴答滴答滴答
两个小时后,特纳医师走出手术室外
特纳医师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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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特纳医师越来越小的身影,他们三个,好无助
手术室门打开了,医生将病床转移到普通病房,无文信静静的躺在上面
———在纽约静养到无文信可以转移的时候,他们回到了台湾
在那之后的日子,日复一日,给无文信擦身子喂药讲故事开玩笑,跟过了门的媳妇没有二样
‘无文信,知道吗?那天撞我的,不是意外,而是型有计划的报复,他已经在监狱里了;姚义哥跟你爸爸已经相认了,他们都只是期盼着你能早一天醒过来,姚义哥只是盼望着他的干妹妹和他的亲弟弟能早日完婚;何佳也决定放手成全我们了。无文信,快点醒过来啊,没有什么事挡在我们之间了,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我们在一起了,可你,为什么在一切都这么美好的时候睡的这么安稳如此安详呢?’
泪在流,泪在流,只是,是小相的泪,还有门外姚义和立德的泪
【一年后】
【医院里】
在病房阳台上看着在旁边为无文信擦着已经起了痤疮的胳膊的小相,无文信妈妈眼里泛起了泪光。轻声对旁边前来看望无文信的小相妈妈说道‘真是苦了小相这孩子,一年来就这样的照顾阿信’
‘这要比不能在无文信身边好过的多吧’
方小相边擦边笑着给一直没有回应的无文信说着‘无文信啊无文信,从认识到现在,一直是我在等你的,而且这次一等就是一年,真够狠的啊你。多希望躺在这儿的人是我,是你在病床边度日如年的等我睁开眼睛,是你在我身边不舍不弃的照顾我啊’
【台北机场】
‘小相,我回来了‘刚出机场,阿七的第一句话’离开这两年,我更加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所以我回来,尽我的一切力量去争取你‘
【小相家】
‘小相,小相‘阿七急切的拍着门
许萧打开门看见这张陌生的脸
‘你是?‘’你是?“
两个人同时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