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溪用那只拍桌子拍疼了的右手,拿起那张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此乃一张欠条,虽然字体很抽象,但仔细辨认,尚能看懂。
债权人:译垚
债务人:尔溪
欠款:一千两黄金
时间:乾隆一十六年
福尔溪的心脏紧缩,手有些抖。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穿越哪有什么意外?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难怪她会穿了,因为这个东西,真的是她自己亲手写下的!
真是不作孽就没有孽,没有孽她现在还好好的躺在家里捧着手机刷番茄。
见她如此,舒穆禄·译垚紧张的心瞬间便放松了,没忘记便好。
他原本以为,这张欠条永不会面世,现在好了,呵呵。
一千两“黄金”,够奴役她,哦不,够她还上若干年的了。
呵,他舒穆禄·译垚的清白,是那么好染指的么?
福尔溪呼出一口长气来,算了,人生在世,哪能没有挫折与坎坷呢,她觉得,她还可以抢救一下的。
于是,福尔溪指尖不稳的指向了那个落款时间,据理力争:“译郡王,乾隆十六年,那时候我才8岁,一个8岁的孩子写的东西,也能作数吗?”
“自古以来,男女七岁不同席,再有,《大清律例》,‘七十曰老,八十九十曰耄,七年曰悼,悼与耄,虽有罪,不加刑’,即七岁及七岁以下孩童者可不负律法责任,”译垚虚点了下福尔溪手中的欠条,平静的问道,“敢问格格十六年时几岁了。”
福尔溪瞬间熄火了。
片刻后,她情绪酝酿到位了,一双秋瞳中水雾缭绕,随之,可怜兮兮弱唧唧的声音响起:“这千两黄金实在太多了,便是把我卖了,也值不了一个零头的钱,要不,您大人有大量,给我打个折?”
“呵,要不要给你打骨折?八年未还一文,我算你哪怕一文钱的利息了吗?”译垚不为所动,谁的眼泪对他都没有用。
哪想到这话一入福尔溪的耳,她的眼泪便如掉了线的珍珠一般,大颗大颗的直往下砸,砸到了她的衣襟上:
“这欠条的事,是我草率了,原本就是两个人的错,却让我一个人背了,我那时候就算是不小了,可也比你小四岁呢,你都十二了!而且,我小,我没有推卸责任;你大,你却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让我一个人扛。呜呜呜,我这般瘦弱的肩膀根本扛不住,译郡王以大欺小,不要脸。”
“不要脸”的译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眼泪就像不要命似的,争先恐后的直往外面蹦跶,他忍了忍,没忍住,说道:“见茶斋有规定,凡是哭闹、寻衅、无中生事者,皆会列为禁入者。”
闻言,福尔溪哭的更认真更大声了,赶紧来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把她叉出去吧。
一千两黄金,她又不是纯纯的大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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