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防之下还有大胆贼人闯入玉云院,对花无缺主仆意图非礼!
赫连雄的脸黑得像锅底,急急从自己的院子赶到了花无缺所住的玉云院。
乐国公主也听到消息,她与花无缺住得近,所以是第一个赶过来的人。
但另一个住得近的百合郡主和崔美玉却迟迟未到!
赫连雄一迈进玉云院,就看到院子里站着女眷们,乐国公主正在安慰抹泪的花无缺。
“怎么回事!”赫连雄沉声地问道。
乐国公主见赫连雄来了,赶忙上前福身,“老爷,您来了。”
赫连雄扫视了一眼干净整洁的院子,并没发现什么入侵的贼人,“不是说有人闯进来了吗?人呢?”
乐国公主站起身,扭头看向主屋,“在表小姐房里呢。”
“什么?”赫连雄低吼出声,“大胆贼人都入室了!”
“老爷息怒。”乐国公主上前安抚气得脸色通红的赫连雄,“多亏表小姐对那两个贼子早有提防,让婢女请来少将军演了一出戏,将两个贼人捉住了。”
“鹰儿?”赫连雄疑惑的看向侧室,“他也来了?”
“在主屋里呢。”乐国公主纤指一指。
赫连雄迈步走向主屋,来到大开的房门前就看到外室的地上像捆猪羊似的捆着一个男人。
只见那男人鼻青脸肿、嘴角流血,胸前的衣服已经敞开,腰带也扔落在一旁。
赫连雄眼神一沉,迈步走进去,来到内外室相连的门口,看到内室里也是一片凌乱。
沐浴的大桶还立在屋子里,地上洒了许多水,内室地上也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赫连鹰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本应束起头发却湿湿的披在脑后。
“鹰儿,这是怎么回事?”赫连雄只看了一眼另一个同样湿透被捆绑在地的贼人,便问儿子事情的始末。
赫连鹰冷哼了一声,抬眼望向父亲,“这两个贼人受人指使,意图玷污无缺!”
“受人指使?受谁指使!竟然如此大胆!”赫连雄咆哮地问。
赫连鹰站起身,走到外屋张三的身旁,抓住张三的头发向后一拉!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赫连鹰咬牙地问。
张三因为被花无缺“非礼”,而让穿好衣衫的赫连鹰暴打了一顿,现在双眼肿得像核桃,说话也吃力。
“是……是她……是她勾……呃!”张三想说是花无缺勾/引他们的,但赫连鹰手上一用劲,差点儿折断了张三的脖子!
“别跟我耍花样儿。”赫连鹰放低声音危险地道,“否则你们会死得更难看。”
张三打了一个哆嗦,他突然有个念头:这个戴面纱的表小姐,不会和将军府的少将军有一腿吧!
忽然,院子里一阵骚动,引起了赫连雄和赫连鹰的注意。
甩开张三,赫连鹰站起身,与父亲一起出屋子。